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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要和他作对比较好:“哦,好。”
一辆银色的保时捷开出了会场,在夜的广袤领土上驰骋。半个小时候,他们在赫冬菱所说的木屋前停下。
赫冬菱有些不安,颤颤缩缩地找钥匙,却见莫黎轩径自下车,一脚踹开了木门。岩看着赫冬菱,教她不敢逃跑。
而这茫茫山里,她就是逃,也逃不出哪儿去。
木屋里的姚霏蔓状态很不好,已经发起了烧,饥饿和重伤让她的情况愈发严重,以至于莫黎轩碰到她额头的一瞬间,居然本能地缩了手。
一个人居然能够承受这样高的温度……
当务之急还是将她从铁锁中释放出来,这么想着,莫黎轩唤来岩,岩一手拖着赫冬菱,一手将钥匙交给莫黎轩。
铁锁上满是姚霏蔓的血渍,再过些时间只怕是要生锈。姚霏蔓的皮肉黏在铁锁上,稍一不慎就会被扯掉下来。
即便是在昏迷中,她仍不松口。莫黎轩担心她等会会咬到舌头,便握住她的下颚,试图让她松口,结果却不敌她的坚定。
莫黎轩一时无法,只能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丫头,相信我。”
昏迷中的姚霏蔓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唤她,却又不知道是谁。
丫头……
除了她已故的母亲外,再不会有人这样唤她了。
妈妈,是你来带我走了吗?
她微微张开口,仿佛是要回应这一声低呼。
莫黎轩瞅准机会,将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垫入她口中,然后才动手去解铁锁。
饶是他的动作又快又准,他还是感觉到姚霏蔓因剧痛而产生的剧烈颤抖,他有些不忍,俯身抚了抚她的长发,低声安抚她:“好了,不痛了。”
姚霏蔓口中“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像是在反驳他。
简单地替她处理了下伤口,莫黎轩这才抱起她,向门外走去。
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木屋内的赫冬菱已经因为极度惊恐而昏了过去。
岩看着脚下的女人,眼里满是嫌恶。
莫黎轩没有吩咐他怎么处置这个女人,他也不能轻举妄动。毕竟她还是乔涵望,名义上的未婚妻。
但是……
岩就像拎小鸡似的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