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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我赞成老板娘试试看。”
“你赞成?”王秀珠干脆将错就错。
“很好啊,找灵媒也是没有办法里的办法。”
“你不反对?我也觉得找淫媒试试看,或许会有机会解决这个问题。”
“当然不反对,虽然孔子教大家要敬鬼神而远之,但是假如陈律师有可能把钱藏在什么地方却忘了在遗书上交代,那咱们透过灵媒问个清楚也很好啊!”
是阮冬阳自己耳朵不好要把淫媒听成灵媒的,她说的可是很清楚喔!王秀珠在心中窃喜着。
“我也是这么认为。”王秀珠拼命点头。
“找灵媒会不会很花钱?”
“淫媒通常是抽成的,不过没关系,我和我朋友很熟,事成之后请她打个折不是问题。”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听说八字比较轻的人容易碰到不好的东西,我八字很重,不如由我去问老板;你可以信任我,我会带录像机和录音机去,老板说了什么,我会一字不漏的录下来,如何?”
王秀珠挥了挥手,忙不迭地道:“不用啦!我完全相信你,你这么好心肯帮我,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还会教你把过程录下来。”
“好啊!由我去,最好快些,不然陈律师死亡的消息马上会引来地下钱庄的人。”
“这样啊?我现在马上去找我的朋友。”
王秀珠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出了门,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管它的,是阮冬阳自己同意的,从头到尾她说的都是淫媒,是阮冬阳自己要听成灵媒的。
自我安慰之后,王秀珠的不安才稍稍平息。
冗长的会议结束,房祖敖从黑皮椅上一跃而起,宛如一头狂猛的美洲豹。
“房先生,晚上要不要安排什么‘娱兴节目’?”秘书方年迅速探问。
今天是房祖敖来台湾洽公的最后一夜,在情欲方面他一向节制,但他是正常男人自然也会有生理上的需要;到全球各地洽公之余,偶尔也会有一两段极为短暂的露水姻缘,通常陪他睡过的女人,他不会连着“使用”两次,所以适当的安排是很重要的。
方年是他的秘书,从哈佛大学毕业后就跟着他,她不只是他的小学妹,更是他的得力助手,她和房祖敖的另一位左右手唐少文搭配得很好,多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