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带了防狼电击棒,恐怕,她已经被厉绝吃干抹净了。
思及此,她忿忿地抹了一下自己的唇。
似乎这样做,就能把厉绝留在她唇上的味道擦干净似的。
可惜,效果不明显,倒是把唇瓣揉得又红又肿,更容易让人想歪,她索性放弃。
转念想到厉绝被电击后躺在地上的狼狈样,她又忍不住失笑出声,痛快地骂了一句,“活该!”
谁叫他夺了她的初吻,用电击棒电他,都是便宜他了,以后见他一次电一次。
唔,不对,下次得试试更厉害的防狼工具!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是裴佩。
“如画,你没事吧?”
“我没事。”沈如画扯了扯嘴角,补了一句,“不过,我用电击棒电晕了厉绝。”
“什么?”裴佩大吃一惊,“那可是厉绝耶,你不怕他找你算账吗?”
“怕他,我就不会出这一招了。”
不耐烦地挥挥手,沈如画心里惦记着另一件事,“对了,裴佩,你现在于教授的画廊里吗?”
“如画,我正要跟你说件事呢,你走了之后,于教授让人把画廊里的画全都带走了,现在画廊关了门,于教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谁都联系不上他。”
“什么?”沈如画大吃一惊。
她赶紧挂了电话,给于正国打过去。
电话里是无法接通的状态,之后她又找去了画廊,发现画廊里空空如也,像是被人洗劫一空的样子。
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难道,厉绝说的都是真的?
………………
联系不到于正国,沈如画只好回沈宅。
刚到家,就看见继母江雪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凭什么不让我睡主屋?”
五十多岁的沈云道,眼神冷冰冰的。
“这主屋多年失修,阴暗潮湿,不比别院阳光充足,阿诺还小,就需要在阳光充足的地方生长。况且,你在主屋进出自由,住不住进主屋有什么关系?”
江雪歇斯气黑了脸:“我可是你老婆,不睡在主屋,这说的过去吗?”
“胡闹!”沈云道冷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