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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际边,金光染云犹如打翻的胭脂,斜斜扑在云府的窗棂之上。
江浸月抱着膝盖默默坐在地上,空腹的虚脱之感让她有些体力不支,身旁是与她保持同样姿势的鹤顶红,二人皆双眼无神,一动不动的模样宛若两尊雕像。
“小红......”江浸月幽幽怨怨凄凄惨惨的声音足已叫人回味无穷,心生怜悯。
鹤顶红缓缓转眼,两人对视一番后心有灵犀般一齐点头,一齐起身,然后一齐跳窗而出......
云冰祁倚窗悠悠品着茶,金色余晖落入他向外眺望着的深邃眸子里,隐隐浮现出一抹几不可见的光泽。不远一处树丛里突然惊飞了几只鸟雀,翅翼扑腾投下的黑影伴随着墙角那一红一蓝的人影转瞬消失。
宋凡汇报了近几日府中大小琐事却久久听不到云冰祁的答复,一抬眼见他绕有兴趣地打量着窗外的飞鸟,便知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自己言语之中,一时无奈,只好默默立在一旁。
门外仓促的脚步渐近,一侍从神色慌张地朝云冰祁拜倒:“主公,司徒小姐和那孟惊寒趁守卫不备翻墙出府了!”
云冰祁“嗯”了一声,挥手让他退下。
“主公......有些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宋凡微微上前一步,面露犹豫之色。
“说。”云冰祁轻轻抿一口茶。
“属下有种感觉,如今的司徒小姐似乎不是初来时的那个司徒小姐了。”
“哦?”云冰祁转过身来定定望着他,“为何?”
“初来时的那个司徒小姐拘谨孱弱,是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模样,而从她出走回来之后却活跃顽劣,踢天弄井,全然是个乡野丫头,并且她额间的那颗朱砂痣也是之前没有的,依主公看,司徒小姐会不会......”
“初来乍到时人地生疏,拘谨娇弱不可避免,后来她逐渐熟悉云府成日和花淅厮混,再加亲友相伴,性子大变犹可理解。至于那颗痣,你全当是她点的梅花妆吧。”云冰祁反应平平,其实司徒珞允的变化他又何尝不清楚,估摸着,大致是从那夜他在醉莲池边撞见她形色慌张开始的吧。
宋凡心下狐疑,明明主公也有怀疑,为何还要帮忙掩饰呢?“可是前些日子我派人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