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把自己的那一份送给了鹤淼淼。
鹤淼淼以为景池回心转意,脸颊瞬间转红,忙道谢谢。
夏王问这是何意,毕竟景池近些年一点都不喜欢鹤淼淼。
瑞王一笑,说:“去年养了只白兔在王府的花园内,后来生辰那日像是鹤妹妹馋的想吃兔肉,而我宴会上又没有准备。她索性就把那只兔子带回家剥了皮吃了,不过鹤妹妹也是有意思的人,肉吃了,把皮又还给了我。今天看到了有兔肉,就想到鹤妹妹。馋了就敞开吃,不过我的后院里现在可没有兔子了。”
话还没说完,几个公子哥和大小姐就捂着嘴咯咯咯乐了起来。
鹤淼淼脸白中泛青,像是吃了毒药一样。
夏王在,她也不太好发脾气。听说回家在身旁的丫鬟身上狠狠打了板子发泄。
鹤淼淼自幼喜欢景池,儿时贵族子弟们经常在一处玩耍。
一行人去溪边遛马,去河边赏莲花。那时别说是兔子了,当年景池打猎射的鹿都会分给她。
后来,瑞王读书日多,鹤淼淼只喜与人斗艳斗气耍玩,亦不让景池和其他姑娘接触,还生气之下撕毁了他画的仕女画,两人便渐渐疏远。
鹤淼淼觉得画毁了可以再画,儿时的开心无可比拟。现在景池看不上她,她觉得必是有小人作祟。那孟懿宁就是其中一个。所以景池现在才对她如此刻薄,但是自己觉得景池心里还是在意她的。比如去年自己生辰,景池还送了副字给她,是摘录的《女德》。
“爹,你一会儿可得帮我,孟懿宁那个小贱人给脸不要脸,每次我看她是下人都离她远着,谁想到她得寸进尺,而且就会进谗言毁了我和景哥哥的情谊。”
“淼淼,在这里说话有点分寸,好歹那是北阳来的人。”
“那又怎样,北阳不过是大夏的手下败将,他们敢厉害就不怕身首异处?”
“住口”鶴老爷喝了一句。
鹤淼淼觉得,以前她不占理,但是今天她被打得鼻青脸肿,手腕子到现在还有印子,怎么着老爹和景哥哥都应该怜香惜玉一下。
而且,正好让他见识见识孟懿宁的真面目!
瑞王听着父女俩的对话,看向了张九。张九都知道,虽然孟懿宁名义上是丫鬟,其实身份没这么简单,至少是顾子安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