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得益彰,借古人来反讽世人对自己的态度,显示出了少年的锐气,敢于直指世人与抗礼,表达了自己的远大抱负,不畏世俗的看法,坚持自我的气魄和胆量。
吟完此诗,整个气氛陡然变得安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气氛中夹杂着惊讶、沉吟、反思和明悟,这首诗虽是即兴而作,却有着深远的立意,是为不随大流,坚持自我的本色所在,也就是这样一首有感而发的诗作,让得张天齐心里不禁唏嘘,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的这个儿子了。
他看到的不再是那个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败家子,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有着傲骨,颇有见地的大志之士,看来云游的这段时间里,自己这个儿子确实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际遇。
有这样的变化,他应该感到无比欣慰,但从另一个侧面来看,他反而开始忧虑,过去张勉挥霍无度,无非就是多用些钱,倒也没惹出多少祸端,过得还算是平平安安。
但现在张勉变得如此锋芒毕露,才高八斗,从这首诗来看,有着金鳞岂是池中物,如遇风云便化龙的宏远之志。
再加上之前占卜之士算出吉卦,结合种种,张勉此生必不会在庸庸碌碌中度过,或是军功封侯,或是文达天下,成为一方名士,不管哪一条路,前路必将是荆棘丛生,充满了坎坷。
“哎……”张天齐轻叹一气,心如乱麻,夜光杯中的酒液一晃,竟自泼洒了出来,弄得身上衣衫沾染其酒液几许,李庸见状,忙命人道:“快给老爷拿锦帕过来!”下人方才递来一张锦帕,将他身上的酒渍给擦干净。
“勉儿,教你诗文的应该是位名士吧?”张天齐问道,能作出如此风骨的诗句,教他的老师必定不凡。
“你猜。”张勉哂笑道。
张天齐也跟着笑了,心中有了定数。
“不知这位名士身在何方,有机会请他来府上,为父也想请教他一番。”
“他在很远的地方,恐怕来不了。”
“有多远,我命人准备十匹快马前去接他。”
“他已不在人间。”
“原来是得道高人,勉儿,你真是道缘不浅,竟得如此神人的传习,不知他名唤如何?”
“李白。”张勉道。
张天齐点点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