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会也肯定是锁着的。
董可无奈,拧拧自己门上的把手,按理说,自己离家这么久,门应该是锁着的,董可拧了一下,门却打开了。
屋子里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真的如吴妈说的一般,完全按照她平时的方式摆放的。
脚上的疼痛越来越盛,她无意去思考吴妈的话到底是安慰她的理由还是事实。
她必须得迅速包扎伤口,然后出去把血迹清理干净并且下楼嘱咐吴妈,千万不要告诉沈逸廷她进过他的房间。
她忍着脚上的疼痛,跛着脚到鞋架上拿了一双棉拖鞋然后在床边坐下,将脚抬起来搁在腿上。
脚上的伤口似乎比刚才更狰狞了一些,大块的血肉翻了出来,血仍然没有止住,继续流着。
伤口里仍有些碎玻璃屑,夹杂在肉里,简直一片混乱,血肉模糊。
董可拿起房间里唯一能找到的纸巾,擦擦脚边的血迹,却对伤口束手无策,轻轻触碰一下就痛得她倒抽气。
纸巾碰上去好几次却还是吓得离开,这样真的能穿鞋吗?可是她根本没时间了,也许沈逸廷很快就会醒过来,也许吴妈很快就会上楼。
想想,她不禁心慌,拽着纸巾,努力给自己打气:“董可,没什么的,根本不疼,不疼。”
董可拽着纸巾的手正要去夹伤口上的玻璃碎屑,门突然被撞开,董可吓得猛地一抖,茫然无措地望向门口。
沈逸廷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身上仍是刚才躺在床上的休闲睡衣,却显得分外精致,反而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脚,脸上目瞪口呆,诧异,甚至好像有一点担心,他的眼神很复杂,她看不懂,而且,这一瞬间,她的脑子也根本不是自己的。
直到沈逸廷挪动脚步朝她走过来,她一下子惊醒过来,慌乱地解释:“哥哥,我刚回来,一回来就来我的房间了,想换双鞋子,不知道踩到什么...”
沈逸廷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般,不给任何回应,表情不变地朝她走过来。
直到他走到她跟前,她实在也编不下去了,真是太拙劣的借口,编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终究尴尬地闭上嘴巴,垂下头。
沈逸廷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声音冷冷地开口:“你刚才进我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