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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娘,我只是想跟娘说说话而已。”
她拉住王氏的手,将她柔软的双手贴在自己脸蛋上,笑弯了一双眼睛,感叹道:“能再看到娘,真好!”
还能活着,真好啊!
王氏见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在她胖乎乎的脸上揉了一把:“所以说,琬儿以后不要再生病了,你不知道,娘被吓坏了。”
她与林鸿昌此生已经如此,女儿便是她的全部希望,若是林琬当真出了事,那她可是活不下去了。
见她目光哀怨,林琬提起勇气,小心翼翼问道:“娘,我生病,您没派人去请爹过来吗?”
“请他?”一提起林鸿昌,王氏就如同炸刺一般:“他还能不知道?不过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而后又觉得跟女儿说这个不大好,连忙住口:“算了,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只需要知道,娘会一直护着你便是了。”
这可不行啊!
林琬着急了。王氏的性子太执拗,可她偏又是放不下的。心里明明对林鸿昌还有感情,可嘴上却不饶人。
“娘,其实,您只要跟爹爹说句软话,像吴姨娘那样……“
林琬话音未落,就被王氏打断:”琬儿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你要记住,不管别人怎么样,你是嫡出,不可做那等下作的姿态。”
一句话将林琬接下来的话堵了个严严实实。
林琬第二天去偷偷打听,知道林鸿昌原来平日也不是经常宿在吴姨娘处,更多的事住在书房。每日去吴姨娘处多半都是林琅请他去看自己的书画。
譬如昨晚,他从这边出去,还是回了书房。
林琬觉得,得去试探试探林鸿昌。
她趁着王氏小憩,让人熬了莲子羹,亲自端着送去书房。
林鸿昌的书房离着吴姨娘住的西苑并不算近,相反,从书房的后门出来,与王氏住的东苑就一墙之隔。
林琬觉得自己似乎会有什么新发现。
林鸿昌是读书人出生,听说十年前也是名誉京城的才子,满城红袖招的探花郎。所以院子收拾的格外素雅,屋后依了几株梅树尚未发芽,地上摆放了几盆幽兰,格外芬芳。
他一向喜静,门口并未有人看守,林琬很顺利的就进了里面,很自然就看到了书桌后面的正在奋笔疾书的林鸿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