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有,那件事情尽快解决。”
付沉诺沉着声吩咐,他本以为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现在倒是让他另眼相看了。
真是有趣,他倒要看看,谁敢在他的地盘上搅风搅雨头兴风作浪。
长期处于大家族明争暗斗训练出的警觉性,让付沉诺沉着冷静。
“是。”
助理领了命,便退了出去。
……
林诺言是被坚硬的水泥地面硌醒的,此时已近黄昏,刺目的光芒早已褪去,只留下昏黄余晖。
她晃了晃脑袋,一只手掌贴上自己的额头,想自己清醒些。
她还记得自己是怎么从病房里逃出来的,她甚至记得冰冷的针头扎进身体疼痛感。
她被打了麻药,却在快要放弃挣扎的最后一刻,在快要绝望的时候,听到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感觉医生的影子晃了晃,就这么在眼前倒了下去。
强忍着头部的晕眩感,林诺言穿上医生的白大褂,戴上几乎遮住整张脸的口罩,只露出一双熠熠大眼。
逃出医院的过程似乎很顺利,只是到后来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脚步也越来越虚浮。
麻醉药见效的时间比想像的更快。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嘴唇都快被自己咬出了血迹,可这些疼痛仍不足让一个被注射了全身麻醉的人清醒。
她狠狠的拧了一把大腿根的**,希望能让自己坚持的再久一些,逃的再远一些。
她现在已经不敢回到王萱萱家了,那个总想把她往医院送的男人,肯定还会找到她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可是自己的身体,不该由那个恶劣的男人做决定!想起那不得自己的一夜,林诺言在心内咬牙切齿。为什么没有早点看出魏希那恶毒小人的真面目。
身上还是那身病号服,精致的脸蛋上全都是憔悴,医生的白大褂被林诺言扔到垃圾桶。
不敢回王萱萱那里,身上更是一分钱也没有,她支撑着最后一丝意识缓慢前行着,却不知道该去哪儿。
去哪儿……她还可以去哪儿……
有家归不得,连父亲的心血也被那些阴狠小人给霸占了去,她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甘心。
马路两旁的绿荫下停了许多辆车,林诺言脚下像是灌了铅般沉重,尽量挑阴凉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