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气,反而有些死气沉沉,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冠,偏偏少了颗中间的宝石,王冠不免俗气起来。
李如依将男子推倒在沙发上,欺身而上,用指腹摩擦着他的脸庞,蛊惑道,“爷,您稍等会儿,如依一会儿把酒拿来就继续。”
从何时起,李如依再也不知道脸面是什么,只知道活着就好,那股子凌厉早已随时间沉淀成认命。
欺辱打骂也好,猥琐虐待也罢,于她又有何意义。
“好好好,”男子赶忙点头,趁着李如依没走,一把拍上她的屁股,带着不舍,带着期待,紧盯着倩影远去。
李如依笑骂回头,不想瞥见了另一桌的江晔顾时二人,那二人正在用一种不赞同的目光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件厌恶的东西。
李如依慌乱地低下头,闭了下眼,又高高抬起,目光毫不示弱地和他们相对。
这是她的生活,她黑不见底的生活,她凭什么害怕地低头?现在这个地步都是她一步一步的结果,所有唾弃的目光她都承受的起。
他们没经历过她走的路,没有想过她的处境,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她!
李如依生气地瞪了回去,头也不回地去拿酒。
宫雅让她下跪她接受,因为她无可奈何。
客人生气她也接受,因为这是工作,她必须适应。
仅是一面之缘的他们凭什么那般看她!
江晔不满地看着步入人群地李如依,“这女人不仅懦弱自卑还不自爱,我们学校什么时候也收这种学生了?真是丢汉森大学的人!”
顾时摇晃着刚刚服务员端上来的清欢,淡漠道,“学校都是凭成绩上的,她能上,说明成绩不错。”
“况且我们都毕业了,汉森的一些制度有所改革也不一定。”
江晔摇头,他真后悔在汉森时没好好研究学校的入学条件,一所一等一的院校,怎么可能收这样的学生,私生活混乱。
这样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汉森的学生,能进汉森的都是对生活充满了希望,那是所有理想的聚集地,里面谈论最多的就是理想,希望,未来,而她堕落不堪,软弱无能。
李如依拿起几瓶威士忌,一双染着红指甲的手拦住了她,正是刚刚在舞池中扭动的一个女人。
大约二十多岁,涂着浓妆,脂粉味呛的李如依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