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了。
“戌时,小姐。”韵儿正色回答道。
云冷歌的笑意顿时扩大,七点多吧应该,云冷歌估算着时间,某人该来了。
“韵儿,饭菜摆在这里,不要动,站在屋子外面,如果看见有人进来赶紧禀报一声。”云冷歌吩咐道。
“是,小姐。”韵儿觉得不解,但也不敢多问,依言出去了。
云冷歌剪了剪烛火,烛光顿时亮了些,然后坐在凳子上静静的。不多会,韵儿进来小声的禀报道,“小姐,奴婢看见外面有火光过来,应该是往咱们院子里来的。”
“嗯,站在我旁边不要出声即可。”云冷歌说着走到了饭桌前,执起筷子用饭。
来人掀开帘子,云伯毅走了进来,云冷歌放下筷子,迎了上去,“爹爹怎么来了,用饭了么。”她关切的问道。云伯毅穿着天蓝色锦袍,系着紫色腰带,腰带上戴这一枚莹白的玉佩,清雅秀气,自有那么一股君子之风。
“来看看你,怎么到现在才用饭。”扫了一眼桌上的饭桌,皱了皱眉,“你就吃这些么?厨房的管事怎么做事的,你一个嫡出小姐吃食跟下人没两样。”云伯毅怒声说道。
“女儿大病初愈本就没有胃口所以现在才用饭,身子虚弱的人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也许他们也是为了女儿好。”云冷歌呐呐的说道。
“别为他们这些个黑心的奴才说话了,我等下吩咐下去,你以后不要再吃了,你一个相府小姐,怎么能吃这些东西呢,难怪你面色这样苍白,瘦了许多。”云伯毅一脸关爱的说道。
心中不屑,却也柔顺的开口道,“是,女儿知道了。”
云伯毅看了一会云冷歌,见她始终低头不语,垂头有礼的安静的呆着,“你今日跟老太太说的可是真的?”
“女儿不敢撒谎,的确是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女儿才掉入荷花池内。”云冷歌恭敬的开口。
“可当时没有人看到,没有人可以证明啊。”云伯毅满脸为难的样子,云冷歌心中冷笑,终于说到正题上了吗,如果自己不拿个说法出来,看来这位好父亲是准备舍弃自己了。
“爹爹,女儿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们是父女,有什么不能讲的。”
“爹爹如今在朝堂上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