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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的花枝,开口问他,“这样够了吗?”
“朕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呢,你就不怕朕哪天也将你处置了?”他徒步走至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我,一如当初笑得邪肆,指节捏在我的下巴上,不轻不重,却让我无从挣脱。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该来的总会来,既然如此,怕与不怕,又有何重要的呢?”我平静的与他对视,指尖陡然一轻,花枝自手间滑落,他的眸中似有什么一划而过。
“你是朕,唯一看不懂的女人。”他平述后,突然的伸臂揽住我的腰,带着我滚入花丛中,压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我,依旧笑得邪肆,低下头附在我的耳边,“真是让朕,前所未有的感兴趣呢。”
我破天荒的一阵紧张,手覆在腰间的衣带上,故作镇静的回望他,不做任何答复,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上,引得我心里一阵颤栗,却也无从表现出来。
“呵呵。”他轻笑出声,将我覆在衣带上的手带进他的掌内,另一手则抚上我的发梢来回磨蹭着,“爱妃不必紧张,朕不会在这里将你吃掉的。”
我望着他,心里一阵羞愤,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终于是没有开口,不做任何动作的任他将我带回寝宫。
华灯初上,我坐于桌边同坐在床上的他僵持着,半晌无人开口。忽然,他伸手扯开衣带,邪笑瞧着我,欲开口唤我。我快速的站起身朝他行礼,低眉顺眼的假笑,“皇上金安,臣妾这就告退。”
他挑眉,戏谑望我,“朕还以为,爱妃千方百计的想服侍朕呢,怎么这就告退了?爱妃是怕朕看出些什么,还是,不想让朕碰你呢?”
内心猛然一惊,难道他察觉出什么了?那事情岂不是更为难办了?我不动声色的维持假笑,“皇上多虑了,臣妾自是万分想服侍皇上的,可,可近来,臣妾身子不太爽利,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哦?爱妃来葵水了么?”他眯眸,半敞着衣衫站起来,缓步朝我逼近,我稍带心虚的向后退着。他前进一步,我便后退一步,如是僵持着,直直的将我逼至门边。
我的背心紧贴着门壁,他伸指钳住我的下巴微微抬起,逼得我同他对视,一时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