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感觉，可一点也不好。
身体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楚昕就站着任由他们打量，一直到包厢之中只剩下她一个人为止。
剩下的人快速而利落的处理地上的血迹，很快的，身边的污渍也就处理的干干净净。很显然，这些人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情，熟练而干脆。
楚昕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那些血迹和尸体到底是怎么被带走的，她整个人仿佛都被吓傻了一样。
一直到一个服务生一样的女人走过来，手里面捧着一套干净的衣裙。
“很抱歉造成小姐的困扰，小姐的衣服都脏了，不介意的话，就请到里面的卫生间换洗一下。”
楚昕怔怔的望着服务生手中捧着的看着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连衣裙，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望着面前漂亮的服务生，想要露出笑容，后来发现，似乎根本就不可能。
她伸手想要接过裙子，却见女服务生一让，笑着提醒道：“小姐的手上需要清洗一下，否则这身裙子恐怕……”服务生说的很含蓄，落在她手上身上的视线，却是在不断的提醒着她，她需要换衣服的原因。
楚昕手一顿，整个人的反应都是有些僵硬的。
不管是谁，碰到刚刚那种场景，大概都没有办法保持镇定的吧？
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总算是将沸腾的心跳慢慢的平复下来。
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那位女服务生还在。
“小姐，季少大概不希望有人将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希望您能理解！”
女服务生的态度一直都是非常友善客气的，然而，楚昕却从她的话里面感受到了浓浓的警告与威胁。
楚昕勉强露出笑容，点点头，说道：“我只是出来吹吹风，不小心和会所的服务生撞到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而已，刚刚我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人！”
季少？
很耳熟的称呼啊！
等到她从这间包厢中走出去的时候，她一度以为自己刚刚从地狱走了一遭。
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她的手无意识的用力攥着，总觉得鼻翼间还是能问道浓浓的血腥味。甚至手上的触感，似乎也还停留着那黏稠的血红错觉。
抬起脚刚穿过一个拐角，四周也总算是安静了一些。
不过后来楚昕想想，她觉得今天绝对是她的倒霉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