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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将她摔下悬崖,让她被人捡去卖掉,几乎一条小命不保,虽然时隔两年得幸被找回,但是却Xing情大变。这件事当年闹得很大,京城大多人都知道,我对她有愧。所以我想,有心要整治我的人,必然是想利用她来要挟我。”
当年的事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也许知道内情的人,多数都已将之忘却,但乔、何两家,却是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也正是因为何澹月曾吃过大苦遭过大罪,所以何家对这个大小姐是无比的娇宠,要什么给什么,从来都没有违逆过她的意愿,就连乔绿衣,也没有真正敢让她不痛快过。
“乔次诏对待何家大小姐,与对待别的姑娘是不同的”,这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有人有心拿何澹月要挟她,这件事不是不可能。
“你要怎么办?”乔老公爷问。
“查!既然知道何澹月是我的逆鳞,还敢劫持她……”她恶狠狠地道:“那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何家呢?我们要怎样给他们交待?”
“何澹月被劫这件事只有江木端知道,等一下我就去荣景侯府。明天一早,爹你就派人去何府,就说我把何澹月留下来小住,过些日子自会派人送她回府。”
“又是江木端……”乔老公爷沉吟,“近日倒是哪儿都有这个江木端的身影。”
乔绿衣冷哼一声:“何澹月被劫时,我但愿他只是路过。”
乔老公爷临走时只说了一句:“别的不论,何澹月必须要救回来,且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论是皇后那里,还是何家,我们都必须要给人家一个交待。当年就是因为她,我把你赔给何家……如今她要是再出事,爹可没什么能赔的了。”
乔绿衣沉默了一下,送乔老公爷离开,“爹放心,我知道轻重。”
送走乔老公爷,乔绿衣让绣扇绣屏为她更衣换装,她看着绣扇低眉垂目地帮她系着白玉腰带,只是额头上却汗津津地,脸色也有几分惨淡。到底是心中有愧,她道:“让绣屏一个人来就行了,你去歇着去吧,顺便找大夫来给你看看……我这一脚,怕是不轻。”
绣扇抬头笑,眼睛里带了些无可奈何,“反正我打小就知道,您从来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系好了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