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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话你有没有在其他地方听见过,或者是否是患者亲生经历的。”
她眼神波动,迟疑了许久才轻声说:“周医生,我可以不说吗。他确实受过严重的创伤,一发作就会自动回到那个时候。”
周野往后一扬,直接说:“这种情况,可能是轻微双重人格,一个人具有两个相对独立的并相互分开的人格。患者不能回忆重要的个人信息,但是这种情况通常无法用健忘来解释,也不算是癫痫发作,就是一种严重的心理障碍,也有一种说法叫癔症。”
“双重人格……那有没有什么治疗方法?”
“不知道患者家庭情况是……”
蒋一饶怔了住了,缓了几秒才说:“孤儿。”
周野沉默的点了点头:“想办法让他配合治疗,最好来我这里。心理治疗和药物治疗都可以缓解双重人格复发情况,主要疗法为:催眠,记忆提取,创伤性移情,整合,认知。但是靠药物,说实话并不乐观,目前只有抗抑郁症的。”
“好。”
周野看她起身,就以为她要走,自己也就随意的端起桌上的茶小抿了一两口。
放下茶具后,他直起身抬头才看见蒋一饶还站在门口,于是他就惊讶的站起来,试探性问了句:“蒋小姐,还有什么事儿吗?”
“帮我开一些镇定药。”然后她又补上一句:“可不可以不要问我原因。”
周野只能欲言又止。
——
夜色朦胧,远处J局门头的“Police”几个英文大字依然清晰。
有两个人站在办公楼下,眼看外面的雨势愈来愈大,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周野双手插兜,“她问了你的情况,我告诉她了。另外她还问我要了镇定药,没有告诉我原因。”
“知道了。”景勖存回应了句。
周野瞅了他一眼,下巴上已经长出了胡茬,“她挺在乎你的,并不想让你死。”
景勖存点起了一支烟,吸了两口就掐灭了,他失笑:“我死了她怎么翻当年阮东梁的冤案。”
“可你这么对她,就不怕她死?”
“不会的。”他笑着说,眼尾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