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就是没心了?”
“是。”
阮青青一拍手,“如此,我也算尽心了。”
姐弟俩实在没什么话说,阮子玉坐了一会儿就走了。翌日,阮青青起了个早,给老夫人问安的时候,说了这事。
老夫人轻哼了一声,“原人家无心,你们自己个热闹什么?”
三夫人暗恨阮青青不尽心,又怕老夫人怪罪于她,便道:“没这一张巧嘴,小娘子何必与我提起这亲事,让大家心头都热了热。”
嘿,全成她的过错了。
阮青青冷笑,“三夫人,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一百个不明白了,难道最先提起这事的不是你?在老夫人跟前提起的不是你?一再陪着好话让我去娘家探口风的不是你?”
“哟,这真成上赶着的买卖了!”二夫人讥笑道。
“行了,此事不许再提了。”
从寿安堂出来,三夫人狠狠瞪了阮青青一眼,而后气哼哼的走了,与昨日的态度,真是天差地别。
阮青青倒也不生气,只是刚走两步,二夫人又喊住了她。
二大夫人这一脸笑,跟前两日的三夫人太像了,阮青青不由警觉起来。
“小娘子,令弟果真还未议亲?”
“这……”
“三房是庶,自然配不上阮副指挥,倒是我家霜儿……”
“咳咳……”阮青青哎哟一声,捂着头,忙让听蓉扶住她,“这风太大了,吹得我头疼。二夫人,有什么话,咱们改日再说,我得回去睡会儿了。”
说完,阮青青急匆匆走了。
及至回了来凤阁,阮青青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回事。”
听蓉笑着给阮青青倒了一杯热茶,“皇城司直接听命于圣上,不受三省六部管辖,可上达天听,又能监察百官,手上的权柄很大。阮公子是副指挥,也是皇城司最年轻的指挥,前途不可限量呢!”
“所以是香饽饽了?”
听蓉笑,“是。”
“不过,你一个内宅小丫鬟,怎么知道这些事?”
“奴婢和听月曾在四公子身边伺候,听闻了一些。”
阮青青仔细一想,原主对这位四公子也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甚至侯爷举丧,也未见这四公子露面。原主不关心这几个儿子,也没有多打听。
“四公子去哪儿了?”阮青青问。
“从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