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我说。
他专心开车,随意地说:“刚好,一起吃饭。”
“啊?不太好吧。”依然考虑到他们今天表现。
“没事,她不会有意见的。”庄震若无其事的说着。
果然,吃饭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不愉快或是尴尬,相反他们两个都处之泰然,庄震话很少,一直在听雪儿说,我也只是附和着。孟雪可真行不管和谁在一块都是焦点。
我打量着他们,发现他们长得还有几分像,麦色肌肤,鼻子挺直,面部轮廓分明,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这时庄震在往我杯子里加水,我说了声“谢谢,庄总。”
孟雪大咧咧地说:“别叫庄总了,听着好别扭,像我一样直接叫名子吧。”
我看看庄震犹豫着说:“那听起来不太礼貌,你们多熟呀。要不我还是叫教官吧,顺口,原来都叫习惯了。”这是我之前路上想好的答案,只是之前没再起这个话头,没机会说。
庄震只是面无表情地说:“好。”
吃完饭,庄震绅士地送我们到楼下,问了我一句:“米丫,这周末的路演你去吗?”
我很无奈:“应当去吧,我们经理病假,我别无选择了。”
他唇角勾了勾,不明显但我看到了,“李想不在,我要去盯几场。小县城不比市里,虽说夏天了,但晚上仍比较挺凉,记得带件外衣。”
我高兴地说:“教官若去就太好了,我可以壮壮胆,我第一次出差,据同事说那些经销商每年都等路演时整整公司派来的人呢。”
庄震抿抿唇:“没事,有我在。”
孟雪在旁边像亲妈一样絮叨:“丫丫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又是公司的大客户,你一定、务必、必须照顾好!”
庄震应个“好”字。话少的男人,显得有深度,不惹人烦。
……
周六,我到S市凤舞广场时,当地业务经理曲胖子,正在现场,看演出公司工人搭舞台。和他只通过电话,我们并不熟识。一见到我,他就是油腔滑调地开玩笑,眼睛叽里咕噜乱转,一看就做业务的老油条,真不知道出问题时他会不会真心帮忙。
插科打诨半小时后,他应当自认已经和我熟落了。就开始问这问那的,都是实质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