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不也才被医治好吗?”
“嘿小兔崽子,我见你和秦子衿说话时,还挺有礼仪风度的。怎么这一和自家人说话,就蛮不讲理专抬杠呢?”
白玉澄蓦地红了脸,仿佛自己已被他人看个精光。
“祁公子!你……你怎么能偷听我讲话呢?”
“偷听?你管这叫偷听?要不是我,你命早没了。”
我被这两人吵的实在头疼,何况脚踝已越来越肿,若不及时正位留下瘀血更难处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先把我腿治好再说行不行?”
白玉澄瞪了祁敏一眼,便自己跑到旁处自个儿玩耍去了。祁敏依旧嘀嘀咕咕说就不应该把毒针拔出,我敲敲他脑袋示意让他闭嘴。
正骨讲究手法,一气呵成。否则,每一次都是煎熬。这疼痛实在太过难忍,我的额头已有密密麻麻的汗。在最后一下剧烈刺激后,错位的骨头终于恢复原位。
我长舒一口气。
祁敏依旧没有松手,慢慢地按摩着发肿的部分,轻声道:“死丫头下次别跑这么急,多看着路。”
这语气有些埋怨,有些宠溺,我耳垂发热,想必已经红透。
“好了……不用了……”我试图挣脱,手去触碰之时不小心摸到他的指尖,立即缩了回来。全身不自然的微微颤抖,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见状,他放开了我。
“我去拾点柴,过夜用。”他站起身,拍拍屁股,便溜了出去。
山洞里一片死寂。火堆噗噗,不时有细微炸裂声响。
我的脑中氤氲一片,余留下来的全是祁敏那几句关心。在我耳旁不断放大,占据心房。
是白玉澄打破了这片平静。
“江姑娘,你们……是与四王爷有何过节吗?”
我蓦地回神。
“过节什么的……都不重要了。事到如今,已无法独善其身。”
因这一问,过往经历再次浮现于我的脑海里。我并非不能告知白玉澄,只是不想把他牵扯进来。这是一盘惊天动地的棋,我无法确认下棋之人,更无法推测来龙去脉。
见我答非所问,白玉澄自知之明,便不再说话,盘腿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