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自己询问身世,硬着头皮道:“我确实是宫女,恭王爷和我父亲关系很好,大约是父亲向他炫耀母亲得了这宝物也说不定。”
裴御泓满心疑团,可是自己现下受伤,若是再遇到官兵,决计护不了李铭儿了。他只得道:“铭姑娘,你若是不介意,同我先回府,我受了伤,需要调养。不能再和人动武。”
李铭儿忙不迭地点头:“好好,我都听你的。”
回到裴家,管家一看到裴御泓面如金纸,连忙将他扶进房内,命仆人准备药材。裴御泓勉强道:“周叔,我不打紧,不过是内伤,没有大碍。”
周管家摁住他,为他把了一通脉,才道:“何人这么大本事,伤你至如此!”
“是恭王爷。他不要紧吧!”李铭儿忍不住在一旁插嘴。
“这位姑娘是?”
裴御泓欲要说话,李铭儿连忙摆手:“你不要说话,我替你说。我是他的雇主。”
周管家一愣:“雇主?”
“对啊!”李铭儿笑道,“他不是武师吗?我雇佣他保护我,顺便教我武艺。哎呀,”她叹了一声,苦到,“我那学费被恭王爷抢走了,你是不是不肯保我了。”
裴御泓笑道:“那是在我身上被抢走的,与你无关,你放心,我还是会保你。”
周管家越听越糊涂,怎得自家少爷才出去一天,说的话他就一点也听不懂了。他见这姑娘貌美异常,又完全不谙世事的样子,心中愈发疑惑,少爷这么护着她又肯做她的武师,莫不是……他连忙道:“少爷,你这次伤得厉害,还是要告诉那边才可以。”
“不要!”裴御泓眉头紧皱,“你知道六姐的脾气,若是她知道了,我又没好日子过。”
周管家知道裴家六姐是个出了名的强势女人,老七对她总是又惧又躲,因而也不再多说。他才要下去看药,裴御泓又道:“周叔,你为铭姑娘找个干净房间,她是我的雇主,请务必保证她安全。”
周管家见少爷对着女子如此重视,自然也态度恭敬。李铭儿却道:“不,七哥,我陪着你。”
周管家听她叫裴御泓七哥,愈发奇怪。裴御泓笑道:“我这么大人,用得到你陪吗?你若在旁边,我倒不好休息了。”如此劝说一番,李铭儿才不放心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