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哥,我们也是受人所指,不,不好意思。”
“滚。”
“是,是,我们这就滚。”几个人连滚带爬,顺着杨皓手指着的门口,滚了出去。
杨皓脱下外衣披在我身上,戏谑的挑眉,“白小姐,你又多欠了我一次。”
一股无名的火从心底窜起,我瞪了他一眼,“那正好,你现在裤子脱了,我给你。”
杨皓嘴角一抽,低下身子在我唇上轻啄了一口,“这唇宛如蜜糖,当然得找好了机会再享用。”
说罢,杨皓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命人将我送了回去。
我没想到秦州会来别墅等我。
他朝我身上甩了一沓照片,全是助理捕风捉影拍的在房间的照片。
孙茹居然会先发制人摆我一道,在这一行做的这几年,这是我第一次栽到女人手里,还栽的这么惨。
“白染,我向来不喜欢不懂事的女人,不要让我有送你去陪林双儿的冲动。”
秦州将我抵在门口,手指捏在我脖子上,像捏着一只蝼蚁那么简单。
我顿时红了眼眶,“秦州,就这么相信她么?我今天被她算计成了这个鬼样子,你还那么相信她?”
眼泪打在秦州捏住我脖子的手腕上,他一怔,末了开口,“你被他上了?”
“没有。”我别过脸。
秦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反手将我按在胸口,“在我印象里,这可是你第一次哭着跟我说自己被算计了。”
对啊,向来都是我算计别人,不知算计了秦州多少女人。
等我哭够了,秦州将我扛起来扔在床上,衣服都懒得脱,直接扒了我的**,探头进去咬。他喜欢听我受不了时,咿咿呀呀的叫。他说,所谓的**,就是两个人同时到达爱的顶端。单纯的泄欲,那是像猫狗一样的畜生才做的事。
秦州的舌头很灵巧……
我们试了各种方式与姿势,一直到凌晨四点钟,我酣畅淋漓的趴在秦州胸口,他碰了下我的脸,问我痛不痛,我倒吸一口冷气摇摇头。
秦州摸着我的头发,“她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明天跟秘书去4S店提一辆自己喜欢的车。”
秦州没有在这里过夜,抽了两根烟后,扔了一盒避孕药在床上。
我懂他的意思,拆开后,连水都没喝就吞了下去。秦州有过得女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