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意。”
在屋子里冥想诗歌的刘琨,听祖逖喊自己,不耐烦地道:“我说祖兄,你都快成酒仙啦。我还要念书呢,一句诗也作不出来,别烦我。”
祖逖说:“哈哈,酒仙?我要是酒仙也要拉上你做个小酒鬼。”
刘琨不得不从屋子里出来,伸长脖子问:“要我跟你学喝酒?”
祖逖说:“怎么,不行吗?反正我是不让你整天死读书,读书有什么好玩。”
刘琨道:“你喜欢弄刀舞枪,我爱好琴棋书画,各得其所不是更好。”
祖逖摆动着酒葫芦,说:“越石,闲话少叙,莫让月神笑话,来,喝酒。”
刘琨道:“真的还喝?”
祖逖把酒葫芦往他跟前一晃。“不敢呀。”
“谁不敢,喝就喝。”刘琨说着接过对准嘴猛地一扬,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祖逖见刘琨喝呛了,笑得前仰后俯。可刘琨稍一缓劲儿,又喝进一口,吆喝道:“好酒哇,好酒。”祖逖瞪眼一看,道:“行呀你,没事吧。”这二人同为司州主簿,祖逖长刘琨五岁。两人英雄相惜,谈诗饮酒,情好绸缪,共被同寝。
酒醒时分,已是半夜三更。
突然,荒鸡鸣叫,惊醒了他们。刘琨揉一揉眼睛,嘀咕说:“你道夜半鸡鸣,是吉是凶?”
祖逖定定神,答:“此非恶声。”
刘琨说:“叫得让人起鸡皮疙瘩,不能安静。”
“是吗?”他俩都没了睡意,坐起身,纵论世事。祖逖道:“越石,你少负志气,风华正茂,绝不能仅沉溺于诗词书画。”
刘琨道:“越石一介书生,焉能大任。”
祖逖说:“你才二十岁呀,将来会比愚兄强上十倍。”
刘琨道:“祖兄武功超群,生来就是做将军的料,越石怎敢和你比高。”
祖逖呵呵一笑:“什么武功超群,酒量过人吧。”他继尔认真地说,“近来练武,我倒有了创一套神剑的想法,只是自知愚笨,不敢痴迷,如果与你这个才子联手,定会事半功倍。”
刘琨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哎,这主意不错。可是好是好,有什么用呢。”
祖逖道:“古人云:神剑者,神通广大之剑,避邪扶正,纵横江湖。”
刘琨受到激励,道:“好,既是能报效国家,越石定当与兄闻鸡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