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道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些虚名,不提也罢。”神态竟颇为沧桑。
顾错一直以为这鄔思道是二月河先生杜撰的人物,没想到竟然真有其人,而这位戴泽,据说四阿哥麾下有一个粘竿处来着,是一个很了不得的特务组织,就是这位戴泽管着的……
顾错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见证了历史上的名人,担忧的是会不会和四贝勒扯上什么关系,那可意味着两个字——“麻烦”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几个人就在甲板上落了座,太阳冉冉升起,坐船也缓缓地离开了镇江,向北驶去。
顾错一会儿看看戴泽,一会儿看看鄔思道,神色变幻不定。
戴泽笑道:“你看来看去,琢磨什么呢!昨晚你还吹牛说你自己样样通,既然这样,王路兄的湿痹之症,你来帮着想想办法吧!”
顾错摇头道:“戴先生你断章取义,我是说我自己样样通样样松,到了你嘴里我就成了样样通了……我又不是郎中!”
昨晚顾错关于种稻的一番言语,当时让戴泽很是惊讶,过后戴泽又有意地旁敲侧击的拷问了一番,顾错不疑有他,倒也有问必答,戴泽看他小小年纪,竟然什么问题都能说上两句,大有博览群书之势,而且有些见解颇为新颖,心中越发好奇起来,暗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教出这么出色的学生,对顾错也重视起来……
顾错则想着到了京城两眼一抹黑,说不定这个人还能帮上什么忙,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原则,刻意结交戴泽,两个人的关系立刻亲近了不少,顾错哪里想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戴笠的先人呀,要是知道了,怎么着心里也得设防,不能随意乱说话的,可是到了现在,悔之晚矣。
鄔思道对戴泽还是很了解的,一见戴泽对顾错的态度,暗暗纳罕,不知道这个少年有什么才能值得让戴泽另眼相看。
戴泽听见顾错这么说,正想揶揄两句,却又听见顾错问道:“……什么叫湿痹之症……”
戴泽气急而笑“你连湿痹之症都不知道吗?就是湿邪留滞于关节,部位肿胀疼痛……”
顾错一听恍然大悟,这不就是风湿病吗,怪不得邬思道要扶杖行走,那么他的风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