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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起身阔步离去。
昭仁宫需要重新修葺,我暂时住在揽月阁。
太医每日都来,汤药不断,我的身子骨也逐渐恢复了一些。
夜色浓郁,月暗星稀。
太监通报时,我正站在窗口发呆。
缓缓转身,迎面就是叶凌川丰神俊朗的面容,流光潋滟的桃花眼冰寒彻底,透着狠厉,像是见惯了厮杀争斗后的处变不惊,“你敢欺骗寡人!武平山地宫里根本没有寡人要的东西!”
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我只是说地宫在武平山,没说大王要的东西也在,何谈欺骗大王?更何况琴清的命大王还未给我,不是吗?”
“既然你喜欢跟寡人耍弄心机,那寡人就奉陪到底!”叶凌川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扔在了床上,气势汹汹的跨身将我压在身下。
“啊!”
我被摔的有些发懵,瞬间慌乱惊恐的睁大眼睛,“不要!”
“慕容惜河,从今天起你不过是寡人身下的一件玩物,玩物没有资格拒绝,即便寡人把你玩死也是你的荣幸!”叶凌川毫不费力的撕毁了我身上的衣物,空气中回荡著裂帛的刺耳声响,我无力反抗,就像砧板上可任人宰割的猎物。
被强行分开的腿微凉,身体也难受的厉害,强忍不做任何反应。
既然跑不掉挣不开,我索性摊开手一动不动的当死鱼,“大王随意,恕臣妾身体不适不能迎合大王。”
“你嫉妒琴清能得寡人垂爱,你不就想让寡人这般对你吗?”叶凌川不急不恼,一只手时而探入三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在他心里,我就是个善嫉好斗的蛇蝎女人,字字句句刺穿我的心扉。
我双眼噙着泪水,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不是!”
“你另一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别说你像具尸体,哪怕你是具尸体,寡人也不会放过你!”
没有**蛮横的索取,如狂风暴雨来袭,猛烈的撞击我孱弱不堪的身子,每一下都似能将我撞散架。
我对他而言就是发泄工具,激烈的反抗换来的是更加疯狂的镇压,一次次的,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直到我身体完全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识。
次日。
早朝前,叶凌川俯身在我耳畔轻语,“寡人会亲自将琴清带到你面前,定很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