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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着了道。
可他怒,却不仅仅为这个怒。
她又骗他,又骗了他。
他就那么好骗么。
红绮悠哉悠哉地踱步过来,见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艰难地克制着情欲,额头汗水满布,流淌过脸颊,滴进衣领处。
她欢快地吹了口哨,伸出根手指头,一戳,把忍得辛苦的萧言离直接给戳得跌到地上。
红绮豪迈地将他一推,自己紧跟着就跨了上去,稳稳地坐在身下人的腰腹上。
她只穿了内衫,并未着肚兜,那两点娇嫩的樱红就透过薄薄的衣衫显露出来。
萧言离心跳无法控制,难得发了狠:“你这姑娘,不知羞耻——”
小妖女吹着口哨,俯下身子鼻尖对着鼻尖,温热的气息环绕在他唇边,只差一点点他们就能吻上。
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混着清凉的水汽。
一吻毕,她的脸上也泛起红,眼里尽是取乐成功的恶劣笑意。
萧言离怔怔地看着身上的人,此时此刻她正伸手解他腰带,一边解,一边仰面望月,感慨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言离道:“你……”
红绮又吻他,“我不知羞耻是吧?”
她拍拍他的胸膛,道:“不知羞耻的怎么是我呢?这味媚药可不是我做的,分明是你那好叔母殷萋萋求来的。药性厉害得很,就是再深的武艺、再百毒不侵的体质也无可奈何,我只不过是让你也感受一下罢了。”
殷萋萋虽是叔母,但萧言离母亲去的也早,二叔未曾婚娶,她便是唯一的主母。
萧言离与她并不算亲近,但印象中这位叔母是很和善的人,对任何人都温声细语,对三叔尤其包容,怎么都不像会做出这种荒唐事的人。
是以,他并不太相信红绮说的话。
红绮见他一脸不信,嗤道:“你叔母当初就是给你三叔下了这药,才怀上了你那两个堂哥,你不信算了。”
话语间,动作不停,很快扯开他的领口,小手钻进去,在他凸起的锁骨上流连,摸了两把。
哇,细皮嫩肉的。
她在南疆见到的男人不是那六个师伯就是摇光的仆从小哑巴,师伯她不敢摸,小哑巴一看就糙她懒得摸,这还是她第一次摸到男人的身体。
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她抬眼,对上一双墨玉般的瞳孔。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