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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这话不对,便顿了一顿。
她虽然不信神佛,现下有求于人,还是知道该收敛一下,“我也晓得那是给神灵的……我——”
她突然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说。她怀里有几张保命的银票,可那些银票数额巨大,在这不知底细的小庙里贸然拿出来,怕是会招致危险。
她这么纠结着,忽然意识到,阿鹏那一番表现,已经生生把她的心防垒高了几层。
小老头正要回答,正殿里突然急急走进一伙儿人来。
其中一人满头大汗,一边甩手扇风,一边道,“姑娘,你们这里有没有水,能否给我们拿一点来?”
余墨痕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这人是把她当成在庙里做事的了。
她正手足无措,小老头把话接了过去,“屋里刚烧了壶水,你去拿来,顺便找件衣服换了。”
余墨痕听明白了,小老头这是答应了她之前的请求。她赶忙点头,就要往小老头之前的屋里去。
那伙人正排着队挨个儿拜神,中间一个粗眉大眼、肤色黝黑的姑娘听见他们说话,扭头看了一眼,惊呼道,“哎哟,这是怎么弄的?都湿透了。”
余墨痕站住脚步,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头发,简短答道,“昨夜淋了雨。”
那姑娘等得无聊,也没别的事做,随口关心道,“怎么这会儿还不换呀?”
余墨痕心道,跑路还来不及,哪有时间换衣服。她嘴里还是胡乱扯了个理由,道,“赶巧衣裳都洗了,一直没干。”
“昨儿下雨到现在,你那衣裳就是干了,肯定也潮得很,穿着铁定不舒服,”那姑娘皱一皱眉,道,“你不嫌弃的话,我这儿倒有几件。”
“喀律,”一个刚拜完观音的年轻人扭头呵斥道,“不要多管闲事。”
“头儿,你别乱发脾气,我可没耽误事,”名叫喀律的姑娘不服道,“反正这雨眼看着越下越大,咱们也不好继续赶路,总得在这儿耽搁一会儿的。借给人家应个急嘛。”说着,喀律又看回余墨痕这边,“喂,这位姑娘,你要是不要?”
余墨痕也觉得这姑娘热情得过分了。然而她这一身湿衣服裹着实在难受,也只好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喀律几步走到殿门边上,开始翻找之前搁在那儿的包裹。
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