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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赵秉德鲜少到这里来。
赵攸宁从马车上下来,手背上还淌着血。
沈思弦见他要下车,便在马车左侧,靠近大门的一边,俯身在地。
赵攸宁见了,却一言不发地从右侧下车,饶了一个弯,走进了大门。
沈思弦不解其意,不及细想,便跟了上去。
行至院中,赵攸宁走进前厅,沈思弦止住了脚步,垂首站在院中。
赵攸宁见身后无人,转身,对沈思弦说道:“进来。”
沈思弦左右看了一眼,见身边无人,才确定赵攸宁叫的是她,因说道:“世子有什么吩咐?贱奴的身份不能够进去的。”
“进来。”
赵攸宁又说了一遍。
既是被传唤,沈思弦便乖乖进去了。
贴身侍卫雁卿进来,见到赵攸宁的伤,忙道:“世子,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
说着,便去拿药。
赵攸宁坐在椅子上,沈思弦就垂首站在他的面前。
雁卿拿来了伤药,咕哝道:“怎么好好的就伤了手呢?”
赵攸宁淡淡说道:“让她包扎。”
雁卿手中的药都还没有打开,听见这话,转身看了站在赵攸宁面前的人。
看其衣着打扮,是个女奴,身量瘦小,皮肤白皙,只是脸上有点脏,掩盖了原本的肤色。
双眼澄澈,因为瘦,显得眼睛更加大了。
府上并没有见过这个女奴,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又为何会和世子牵扯上?
“还愣着干什么?”
赵攸宁见雁卿愣着,说道。
“哦,哦,好。”
雁卿回过神来,忙将手中的药递给沈思弦。
沈思弦没有接,说道:“世子,贱奴没有资格给世子上药。”
“你把我弄伤了,难道这点事情,不应该做吗?”
赵攸宁靠在椅背上,悠悠说道。
雁卿微微一愣,看向沈思弦。
沈思弦伸出手,待要接药的时候,赵攸宁轻蹙眉头,说道:“等下!”
随后,看向雁卿,说道:“先带她去洗洗手。”
沈思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自嘲地勾勾唇,她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那双白净的手,指甲里会都是泥垢。
净了手,接过药,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赵攸宁上药。
手上的伤并不严重,但是伤到了筋脉,因此血流多了一点罢了。
雁卿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
“世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