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铎惊到。
无论是惊艳还是惊讶,都行。
“嗨,我的老公,好久不见。
”
她跳起来,深吸一口烟,猝不及防喷到他脸上。
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讨厌也比无视好。
果然这个有洁癖的男人僵住了,眼里的厌恶几乎要化作实质。
郗司铎很想转身就走。
确实太久没见了,都学会抽烟了,熟练得活像个老烟枪。
让他更厌恶。
“盛微蓝,你很臭。
”
她歪歪头,哪个臭呢?
曾经郗司铎说什么,盛微蓝都要放在心里思索,有没有别的涵义。
眼下包括以后,都懒得多想了。
“唉,你不懂我的感悟。
”
一个烟酒不沾的女人,肺癌也被她碰上,还不得破罐子破摔一把?
不然可亏了。
郗司铎冷笑,抽坏脑子了吧,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瞧这满地的烟蒂。
“抽这么凶,也不怕得肺癌。
”
盛微蓝睁大眼,悲哀到极致,反而乐了。
“你说对了,已经得了呢。
”
郗司铎被她眼里的悲凉弄得莫名堵住,定睛一看,又还是那般轻佻,似乎很得意耍到他。
“不知所谓!有话快说。
”
盛微蓝觉得自己又赢了一次,深红的唇笑开。
“司铎,我找你回来,是为了……”
郗司铎大概知道盛微蓝想说什么。
前几天喝多了被姚谣搀扶了一下,就被狗仔抓拍到,断章取义。
他没想过解释,没必要,无所谓。
短短几年就站上娱乐圈金字塔尖,舆论对他和别的女人亲密最多说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而且怪盛微蓝这个黄脸婆跟不上他的脚步。
“十年的合约,时间才过了一半……”盛微蓝扬了扬手里的几张纸,诱惑道:“想不想提早结束?”
郗司铎愣住,一眼就认出这是那份屈辱的合约。
五年前,家人重病,正是他人生中最低谷最缺钱的时候。
盛微蓝直接说看上他,要包他。
郗司铎屈从了,但没有一刻不膈应。
那时他就发誓,要把盛微蓝踩到尘埃里,将她给自己的羞辱百倍千倍还回去。
五年来,他早就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