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何必躲藏呢?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只听门口传来一声大笑,打破了庙中的寂静。
“谢管家,为何仓皇逃离呢?咱正想与你私下聊聊天呢。”
赵虎笑容满面,玩味道。
他作为积年捕快,自然知道一个正常的人的逃亡心理,故而加大力度搜索破旧寺庙与无人房屋。
这不,逮个正着。
“总捕头说笑了,为何要缉拿我?我并无犯案。”
谢管家额头上冷汗滴滴呈现,根本无法掩盖内心的慌张。
“我且问你,为何昨日我们刚刚去李府,你第二日便离开李府?”
赵虎将头缓缓凑上去,开始施加压力。
“我二十岁得老爷赏识,接替上任老管家职位,如今任职十五载,我想换个环境,需要理由吗?”
谢管家突然挺起胸膛,硬气了起来。
一位白衣青年解下佩剑,把玩起来,嘴唇微微起伏:“那么,王家三少奶奶前日所画的那幅画,为何就出现在你的手里?”
“这……你……你?”
谢管家颤抖地指着陆川,抿了抿嘴巴。
看来这谢管家也是机警,也是料到会被查出来,提前就先溜了。
“王员外血案发生当晚,你在身在何处?”。
陆川眼射精光,气势相压,道。
谢管家感受到强大的气势袭来,,顿时面色苍白,可嘴中却没有吐出半个字。
陆川见他不肯发声,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晓,你二人在行苟且之事。”
“你闭嘴,你这样说会害死她的。”
谢管家额角青筋暴起,激动不已,欲要冲上前来。
“我会全部交代,请大人不要告知王府中人。”
突然间,谢管家眼神黯淡,最后跪于地面,苦苦哀求起来。
“你且说来,我酌情处理。”
赵虎大手一挥,示意其余捕快在庙外侯着,官威十足。
“李府与王府都为大户人家,交往甚密,绿萍时常随王员外或者王家大少奶奶往来李府。
“我与绿萍三年前相爱,若有府里有晚会,我们会于戌时六刻在李府假山后私会,亥时二刻便各自回房。”
绿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