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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直到生命尽头。
就在她哭的不能自已的时候,眼前突然多了一双红色板鞋。
林清清胡乱擦了下眼睛抬头,呃,粉色鸡冠头毛有点眼熟,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正疑惑间,就见粉毛杀马特一脸嫌弃:“原来是你啊,大婶。”
林清清额头青筋直崩。
哪怕快死了,也不想让一个看起来才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叫大婶啊。
更何况她才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还是少女呢,风华正茂,哪里大婶了?
也是这声大婶,让她想起了上次自己疑似被调.戏似乎就是这只粉毛杀马特。
她对这种小流.氓一点好感都没有,站起来就准备走,手腕却被杀马特一把拉住,林清清顿时努力挣扎,想甩开杀马特:“你放开!”
杀马特不仅没放,还凑近了仔细看了下,紧接着很嫌弃道:“大婶,虽然你姿色还算可以,但不能这么糟蹋啊。”
姿色你妹啊。
这混蛋该不会是混黑的吧?
林清清更惊恐了,就在这时,她另一只手突然被塞了一包纸巾:“你自己丑不要紧,污染别人的眼睛就很罪过了,大婶,擦一下吧。”
虚惊一场。
林清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当用纸巾擦泪的时候,眼泪就又出来了。
这是她接到死亡通知单后第一次接收到的善意,没想到却是从一个素不相识的杀马特手里。
她哽咽了一下:“谢,谢谢。”
在她没看到的地方,杀马特的耳朵突然变得粉扑扑的,眼神诡异的漂移了一下:“大婶,你干嘛有事没事总往医院跑啊?我看你又没什么病,总来这里干什么。”
林清清抬头怒瞪他一眼。
这熊孩子,她刚对他有所改观,就又来戳她伤口:“来医院自然是有事,还说我,我来医院两次就碰到了你两次,你不是也好好的?来医院干嘛?”
杀马特的脸顿时跟红布一样,哼唧了两声,屁话没说出来就赶紧跑了。
他怎么好意思跟一个刚见过两次的姑娘说他来医院是割包.皮的?
这话平时跟那些哥们说惯了都不觉得有啥,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位看似比他大一点的小姐姐就觉得好羞耻。
林清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难得的露出了这几天来第一个笑容,尽管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