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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声音,而他听惯的飞虫走兽却杳无声息。重璃碾转反侧,怎么也睡不踏实,一会儿觉得太安静,一会儿觉得太喧闹。害得官奴也跟着担心了一晚,一会儿怕主人擦破新长的皮肉,一会儿担心主人硌伤骨头。
这万恶的拖鞋声专挑人意识模糊,困意来袭的时候响起,等想要一探究竟时又消失不见。
主仆俩一个床上,一个地下,动作一致地翻来覆去,最后统统坐起来。
“主人,我去看看。”
“嗯。”
官奴顶着俩黑眼圈走出房门。其实他有没有黑眼圈实在是看不太清,不过燕和铃还是从他密布着咒文刺青的脸上瞧出几分郁结与黑气。好奇又不耻下问的神奇少女立刻叼着吐司过来慰问:“水土不服,便秘了吗?”
“不是。”
“噢~那是肚子饿了?我做了早餐。”
“也不是。”
“那是需要什么?红酒?报纸?螺丝起子?”
“都不是……”
对话期间,俩人杵在卧室门口,神奇少女燕和铃左摇右晃地想偷瞄里面,而小山一样的官奴也跟着左摇右晃地阻挡。没多大功夫俩人都成功地将自己晃得头晕目眩的。
“官奴。”身后传来微沉的男子嗓音。
忠实仆从一侧身,重璃迈步出来。他依然裹着黑袍,兜帽倒是没戴。燕和铃咬着吐司边边泪流满面:我不是花痴,我真不是啊!可现实是如此残酷!
“你怎么了?”重璃不明所以。
“我就是觉得你要出门绝对要挑阴天刮风下雨的时候。”
“为什么?”
“你想想啊,就你这头发,这脸蛋,站大太阳底下绝对亮瞎一票钛合金狗眼。分分钟制造车祸的源头啊有木有。”燕和铃沾着面包屑的脸极为正经:“这刮风下雨的出门糊一脸泥,兴许能多留几个活口。”
“……”良久,重璃才咳嗽一声:“请放开我的头发。”
“啊?哎呀!什么时候上手的啊?真奇怪我都没察觉耶!”燕和铃笑哈哈地松了手,她是想研究下这发蛊,这么黑亮,摸起来丝般顺滑,不知道是什么秘方啊?
重璃见她盯着自己长及过腰的头发,一脸念念不忘的神情。未免更多麻烦,他缓缓开口:“燕姑娘,这头发种了蛊,是活的。你没有恶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