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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张,不须劳烦红姑费心了。”
红姑脸上的笑很快便挂不住了,这死丫头,她都不知道费了多少口水了,上回骗说要考虑考虑,今天居然又说什么自有主张!红姑气得全身都颤抖着,退后一步却踩上积了雨水的青石,一屁股就摔在了地上。呻吟地爬起来,叉起腰直骂,“苏云锦,我好心好意来跟你说亲事,你却给我瞪胡子上脸,就你们家这破落户,人王家开的可是全城最大的赌坊,相上你人家那是看得起你!既然你那么不识相,那你就等着你爹被人打死吧!”
听她这么说,苏云锦楞了一下,脸色大变,问道:“你说什么?你说我爹被人打了?”
红姑边擦脸上的水边呸了一声,狠狠地白了苏云锦一眼:“哼,你爹刚在赌场借了那么多高利贷,如果你不嫁到王家去,你爹被打死是早晚的事!”红姑说着骂骂咧咧地走了。
苏云锦的心咚了一下,王家这边借钱让父亲在赌坊里玩着,这边却让媒婆上门来找她!若是给爹下了个套,那不就……
细细的雨水沿着染了绿意的黛瓦上滑落,如一颗颗小小的珍珠落入到水中,在水面上泛起小小的涟渏,撩乱了石拱桥在水中的倒影。
水面倒映出苏云锦急匆匆地跑过拱桥的倩影,河对岸是涵春药堂里飘出来的草药香气,也无法平和她心中的怒气。今天是母亲的祭日,她父亲从母亲死后便一直好赌,早上父亲出门后已经提醒他早点回来祭拜母亲的,但他居然跑去又赌大了,这怎么能不让她气愤。
撞到行人的她也只匆匆地道声对不起,到了赌场便直接掀开帘子进去。
河岸边的赌坊里人声鼎沸,赌桌前都围满了人,一个个的瞪着腥红的双眼,兴奋地挥舞着拳头,或是猛拍桌子,都在歇斯底里地喊着,押,押,押!个个越赌越兴奋。
“哈哈哈哈,我又赢了!”
“苏老爷今天的手气真好啊,要乘胜追击,可不能走啊!”
“那是自然,好不容易今天赢,当然走不得,今儿个手气好,以前输的我都要赢回来。”
他抓起骰子一掷,赌徒们纷纷地拍案押注,等庄家再一开牌,苏老爷欢呼:“又赢了!”
庄家不着声色地扭头对不远处的赌场管事使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