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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却不痛快了!
天心不着痕迹的避开墨北晨想要扶上来的手,微微退开一步:“保护太子殿下的安危,是作为臣子的本分,还请殿下不要多想!”
恰当的借口,恰当的理由,恰当的尊卑与生疏,第一次,墨北晨觉得这身后之人,已然离去!
从此,不再有跟着他屁股后面叫晨哥哥的小包子了,那个做他的影子做了八年的小姑娘,转眼变成了如此冷冽的人儿。
墨北晨眸子忽明忽暗,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开口。
天心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欠了欠身转身离去。
纳兰嫣然也想打招呼,不过见墨北晨发呆,便向身边的侍卫说了一句也离开了。
半晌,付天慈一身狼狈的从水里爬起来,面纱已经不知去了哪里,脸上微微红肿暴露在人前。
但是她顾不得这些,提起湿漉漉的裙摆就跑到了墨北晨面前,一脸小心翼翼的呈上折扇!
墨北晨的眸子动了动,缓缓低头,看了眼前的折扇,机械般的拿起,转身一言不发的离去。
付天慈一愣,自己沉入湖底捡了扇子,不是应该可以做太子妃了么!为什么墨北晨,临走都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该死的付天心,一定是你捣的鬼!
湖岸不远处的茶楼二层,一袭白色衣衫的墨脩冥,眼神幽暗的盯着船舫半晌,手中的杯盏倾斜,琼浆玉液如珠玉般滚落在桌面上,叮叮当当,随即化为水滴跌在地上。
影子掠下,跪在他身后:“已经击杀,属下无能,没有可用信息。”
墨脩冥扬了扬手,影子点头再次无声无息的消失。
湖面,不知从哪里浮上来的一艘红色的小船,个头不大,但看上去妖娆而妩媚,亭亭立在湖中竟比那千荷还艳丽些许。
一只红色纸鹤从船内射出,直直飞向墨脩冥所在的位置,后者指尖遗留的水滴弹出,堪堪将纸鹤打落在桌面上。
小船儿转瞬即逝。
墨脩冥垂眸,打开纸鹤,上面一行字体——定国府,付天心。
眸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聚集,破碎,泯灭,再聚集……
蓦地,嘴角轻扬。
还真是巧……
放下手中的茶杯,墨脩冥并没有动手,轮椅却自动转身离开。
待得他走后,桌上的茶杯寸寸碎裂。
胳膊上的伤口其实不打紧,不过是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