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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毫不吝啬地给她安排了上等的房间,比之她当年的闺房也毫不逊色。
上等的梨花木家具,配合着烟青色的双面绣的窗帘。金银器具、陶瓷摆件,与看似随意又颇有规则的几株花木相映衬。倒不像妓女的房间,而像是大家闺秀的绣楼。琴棋书画也是一件不缺。
越是高档的皮肉生意越是不像皮肉生意,越是身价高的妓子越是要像个闺秀。明明是明码标价,却要弄的像是情投意合。
老鸨并不理会妓子们暗地里的波涛涌动,原先的姑娘对青妩无一例外地没有好颜色。也难怪,原本人人夸赞的美貌突然被一陌生的闯入者不费吹灰之力就比下去了,任谁也会不快。何况老鸨好似找到新的摇钱树,一门心思要给青妩宣传造势,以便待价而沽,而对往日里的姑娘们略有疏忽。于是,一众妓子倒是同仇敌忾起来,要找青妩的麻烦。
骨女自然不会理会那些明枪暗箭,也懒的计较。有时却也觉得可怜,明明皆是落魄的风尘中人,却又因势有不均而明争暗斗。相互轻贱。若遇上挑衅,要么不予理会,要么四两拨千斤。
她按照老鸨的意思,拾起多年未碰的琴棋书画。也不知是不是做了恶鬼的缘故,毫无生疏的感觉。老鸨见她样样在行,喜的是眉飞色舞,只道自己捡了个宝。幸好那日见她穿着不合身破旧男装没把她拒之门外,不然啊可不得后悔死了。
离老鸨选定的接客之日不过两日,这一夜又是月黑风高,夜色沉寂,正适合杀人吸血,以喂饱身上的美人皮。
骨女独自走在街上,暗暗寻找牺牲品。待她见到一个一直盯着她的男人,她便假作不经意将遮面的面纱弄掉。男人看到她的脸愣了一下,又赶紧捡起面纱,然后看着她猛咽口水。在昏暗的街灯下,男人还以为自己见到了下凡的仙女,于是一路尾随到了庄子。
男人见她好颜色便急不可耐地要将她扑倒,也不想想何故一女子夜晚独身一人往那荒僻的郊外行去。当真是精虫上脑,智商全无。她半推半就地从了,不过是为了心安理得地将他的血喂食给这身美人皮。
她并不愁无人送上门让她吸食,毕竟只要她稍微露出脸来,自然有色欲熏心之人前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