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死就成,倒也不是很急迫。
青年浑身一僵,略微诧异的看着姜昭月。
他的脸上划过一道怒色:“我爹就要死了,还请姑娘不要拿我寻开心。”
毕竟,永春堂他已经去过了,那边的药材要比这边低一些,可是永春堂的大夫不过是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他这才不得已来到神医堂。
可是,神医堂里面被称为神医的大夫也全都无能为力。
而神医堂的堂主,想要他出诊,没有万金绝对不成,就算将青年大卸八块,他也拿不出来。
“寻开心?我没空。”
被反将了一句,青年终于细致的看了看姜昭月,她一身长裙虽然朴素,可是布料却都是一等一的,舒适名贵,不像是寻常人。
自己身上已经没了任何能够让人惦念的东西,他低着头寻思了一下,打算死马当活马医:“你当真能救我爹?”
姜昭月不回答,只是笑。
她不说谎,也不习惯重复自己的话。
青年没办法,拉着自己的爹再次来到永春堂门口,永春堂的掌柜有些意外的喊道:“还来干什么,可别死在我们药堂门口,看着怪晦气的。”
青年眼圈通红,抓着担架的手青筋毕露。
姜昭月顺势跟上,看到掌柜的道:“腾出个房间,我要治病救人。”
掌柜听到熟悉的声音,略微有些意外的看着姜昭月,“夫人你这是……”
姜昭月眸子一眯:“动作快些。”
毕竟她的身份摆在这里,虽然掌柜的有些不明白她要做什么,还是立刻将房间腾了出来,姜昭月让那青年将自己的父亲抱到床上,这才让常春将门关上。
“常春,你去药堂拿药,还有你,去打水来。”
姜昭月吩咐的一丝不苟,青年没有空思考她的话到底有没有用,立刻行动。
姜昭月坐在屋子里,手中一排银针拿了出来,特制的银针闪烁寒光,在她的手上,漂亮的好似一朵针花。
一针,两针。
姜昭月将病人头顶胸口的大穴,用特殊的手段刺了银针,拿过已经消毒的匕首,将病人的手腕划破。
一股黑水,没片刻间就从病人的伤口之中流了出来,姜昭月再次动手用一阵逼毒,不但如此,还将自己这身体的内力用了出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病人伤口的血已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