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调转方向面对自己,看清画面内容时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这幅画和今早上发现的又一起野兽袭击致死案现场一模一样,右下角签名下方的落款日期却是昨天!
“随手乱涂的,别看到血腥画面就犯职业病。”
艾瑞斯递上刚泡好的茶,坐下前把素描本合起来随便塞在隔断柜的空格子里。
正常情况下艾瑞斯不反对别人关注自己的作品,有人欣赏就意味着有收入,她从来不会跟钱过不去,但这幅画除外。
艾瑞斯认为是受过重伤的缘故,努力想要填补被袭击的那段空白记忆,结果却什么也没想起来,脑子里净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场景,久久挥之不去,只有画出来才舒服一些。
她幻想了一个男人倒在血泊里的画面,艾瑞斯可不想跟别人分享这种心事,尤其是一位对暴//力事件敏//感得像猎犬一样的警官。
弗朗西斯待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看到艾瑞斯恢复得不错表示很开心,临走前留下一张自己的名片,告诉艾瑞斯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都可以打给他。
说这话的时候弗朗西斯有些结巴,这是警民互动的正常流程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些什么,发现自己总是无法移开停留在艾瑞斯脸上的目光时,更是囧得发慌。
艾瑞斯经历过不止一段恋情,深知那种目光背后的含义,她收下了名片没有做任何表示。
在这个情感容易被快速消费的年代,开始一段恋情和结束一段恋情都像切换电视频道一样简单,今夜一起共用晚餐明早互道早安,甚至女方没有为男方空出一个放换洗衣物的抽屉,你往我来的关系也能持续许多年,直到其中一方厌倦,或者最后走向升华。
刚刚经结束了一段不甚愉快的感情,艾瑞斯只想独自享受此刻的安静,低头看看手里的名片,喃喃道:“弗朗西斯·珀西,你应该是个好男人吧……”
说完把名片放在玄关处的边桌上,和钥匙等一些小杂物一起装在一个白色的荷叶边陶瓷托盘里,上楼洗漱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