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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看看如何?”她抬起眼,“我想瞧瞧是什么样的。”“……”夙央犹豫了一会,“可以。”流澜殿正殿正是秦羲禾被刺伤的地方,鲜血早已经被清理干净。受伤那会没觉得有什么,如今,一踏进来便觉得阴暗潮湿,鬼气森森。她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人在。可出于一个杀手的直觉,她总觉得周围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她,阴森可怖。很冷。外面还算暖和,这里却很冷,那是一种刺骨的阴冷。夙央似乎已经习惯,缓缓地走进正殿,穿过一条小路,来到一扇门前,“这里便是。”他推开门,里面还留着洞房花烛夜的大红色帷帐,大红的喜字有些刺眼,红烛未燃,清冷又寂寥。“我平常不在这里住,一直空着,丫头们偷懒,也没收拾下去。”他走进去,转头笑了笑,“你怎么突然对这里感兴趣了?”“也没什么。”秦羲禾看了看四下,缩了缩肩膀,“你,不觉得这里很冷么?”这个房间,比正殿还要冷。外面的阳光即便能照耀进来,也阻挡不了那种诡异的寒气。“孤已经习惯了。”夙央说,“这里寒凉,不利于你的伤口愈合,走吧。”“……”秦羲禾总觉得这屋子不太对劲。她暗暗捏住袖子里的刀子。夙央带着她来到正殿,正是他们起冲突的地方。一条长长的铁链散落在一旁。火炉里的火还没熄灭,他寻了一块银碳放到里面,又放了一个煮茶的茶瓮。“喝杯茶暖暖身子吧。”他坐在她对面,等水烧开之后,舀了一勺茶。屋子里博山香炉中烟雾袅袅,流淌出的烟凝结成一条条虚无的苍龙,尔后逐渐消散。“这是什么香?有点好闻。”“红袖绿玉香,这香,名为绿玉。”夙央捏着袖子,手腕稍稍上抬,露出小半截手臂。他原本就很瘦,大概是因为常年待在流澜殿,皮肤白皙到近乎透明。从秦羲禾的角度看去,只觉得那明晃晃的白手腕,莫名地,移不开眼睛。她,想看更多!“羲禾,吃过茶之后便回去吧,孤差人送你。”秦羲禾捧着那杯茶,强压下心中那股诡异的感觉,“那什么,你这流澜殿太冷了,不如,搬到昭云殿那边去住?”“你身子骨这么弱,常年待在这种阴冷潮湿的地方对身体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