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丢丢的松懈,封浅浅急忙抓住机会上演一场悲苦的人生大戏。
“皇上,您有所不知,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个个都还需要小的精心照顾。求您九五之尊有九五之尊的大量,饶过小的一命啊!”封浅浅吓极,依旧在小的鸡蛋缝儿里寻找可以可以逃生的机会,“皇上,这也不能全怪我哦。您之前警告过我的,在外人面前,都要陪您演戏的是吧?我刚才完全是在演戏啊,您千万不要当真哈。”
闻言,赵玄胤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丝的弧度。
封浅浅终于松了一口气,想要起来的时候,却听到对方如劈下的雷般,一下子就把她雷得外焦里嫩了。
“封浅浅,你是说……你刚才违抗朕的旨意,擅自把朕的绸缎扯掉,是因为你在演戏,而这个演戏是朕逼着你陪演的?”赵玄胤淡淡的声音传过来,夹带一丝慵懒的感觉。
闻言,封浅浅吓得惊魂破散,还没起来的膝盖扑通一声就又跪下了:“皇上,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啊!我对您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我对您的尊重就像天地之间相连接,崇高而伟大……这等的我,怎么会说,是皇上您逼我演戏的呢?纯属冤枉啊!!”
赵玄胤的眉头一挑,斜眼看了她一眼,嘴角似乎有着隐隐的笑意。
他气定神闲地走到龙椅上,淡淡的语气落下来:“你对朕的尊重,朕早已在你的话语中已经知道了。”
封浅浅眉眼一笑,开心起来。
看来拍马屁还是很有用的。
“朕曾经跟你说过什么,你该怎么自称?”
哎?自称?
封浅浅的记忆忽然飘到的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在朕的面前不能自称‘我’,你不知道吗?”赵玄胤那威严的声音,她至今还没忘记呢。
“那皇上您说,我在您面前该自称什么?”
“那就自称……贱婢吧。”
……
不太遥远的记忆被封浅浅记起,顿时,她感觉自己的上头又劈下一道雷,把她的头发都给炸得竖起来了。
封浅浅霎时感觉自己的膝盖又一痛,再次跪了下来,“皇上哪……”
一阵哀嚎后,赵玄胤嘴角的笑意更甚了。
他转身,挑眉瞅了瞅她,“你可还记得自己该自称什么吗?”
“贱婢记得!贱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