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着他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马家那些宾客的跑车上,吐血不止。
众人赶过去一看,才发现他的右手居然被活生生地扯掉了。
“别人是一番好意,你动手就是要人性命,太过分了!”
宾客中有些不知死活的晚辈叫骂起来。
阎寒冷笑一声,将这中年男的断臂丢了出去。
只见他手掌处夹着一根比毛发粗不了多少的铁针,针尖在阳光下透着诡异的蓝光。
在场众人光是站着看都生出一股寒意。
没想到这中年男看似道貌岸然,原来尽使这种卑鄙下三滥的手段。
早就他假意跟阎寒套近乎的时候,就被阎寒嗅到了他手里有毒物的气味。
敢在阎王面前使计用毒,简直找死!
原本那些将卡车围起来的人,亲眼目睹阎寒像切菜一样,轻描淡写地就将人的手臂给卸了,一时都慌了神,谁都不敢靠向前去。
“好,就让我看看阎家还剩多少斤两。
”
马海天长子马兴文跳了出来,他向来就以自己这副体格自满,就是在闵安中掰手腕,也没几人是他对手。
可他忽略了两件事:
第一,他之所以掰手腕能一直赢,不是因为他真的力大无穷,而是因为他是马家大少爷。
第二,生死对决不是比谁的力气大,更不是掰手腕。
他冲进车厢,一把揪住阎寒的手臂。
不知对手是不是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被他牢牢箍住。
马兴文得意地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他的掌心突然感觉到一股热量,这股热量从掌心钻到了他心窝里,令他浑身都变得难受起来。
紧接着手臂上感觉就像是有无数的针扎蚁咬,这股痛觉瞬间走遍全身。
等他意识到情况不对想撤手时,他的手就像是被阎寒黏住,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马兴文痛得跪在地上,手臂就好像断了一样垂在阎寒身前。
整个人在车厢中打滚,脑袋不住地往车上撞去。
“兴文,快把手砍了!”
马海天到底见多识广,他已经发现儿子绝对不是对敌人的对手,立马让他砍手保命。
但马兴文已经痛得什么话都听不见了,他居然在车厢,当着众人面前失声大哭起来。
而阎寒,表情一如往昔。
“慢慢来,我这有二十五口棺材,足够你们马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