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执言出手相助,帮我斗赢了小贼,不然我早就被投入大牢,让王府颜面扫地了。”端颐满面笑容,“你看,这会儿母妃要宴请你,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出来见客,不用再继续禁足了。”
“郡主为何不光明正大地出府呢?那样的话,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吧。”阿笙和她在园子里慢慢走着。
端颐摇头,只道:“你有所不知,我出门一次总是不易的,不然我也不会选择钻狗洞了。”
阿笙的脚步顿了顿,想起那天见到端颐时的场景,她身上的确脏兮兮的,原来是因为钻狗洞?堂堂峪王府郡主钻狗洞,这也太……
“现在距离饭点还有一些时间,你饭前去见母妃就行了。”端颐带着阿笙继续在园子里头闲逛,临近夕阳,这园景瞧着别有一番意趣。
阿笙颔首。
端颐对她说:“听闻那日的贼子入了大牢,以后都不能出来了。”
阿笙的目光在那些山石盆栽上掠过,“他偷的钱财其实不算很多,本来罪不至此,可惜他偷的东西里有一件御用之物,而且还诬蔑了郡主。”
“也不知道他以前做过多少回,如果那天不是阿珠正好看到,那他就又得手了。”端颐想到自己那个玉坠,松了口气,辛亏母亲仍不知道被偷的东西里有它,“可是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知道那玉坠是御用之物,一辈子都在大牢里度过,这也太可怜了。”
阿笙淡淡回道:“但凡做一件事,就得承担这件事的结果,无论好坏。不过我相信,恶人,终食其果。”
恶人,终食其果……
端颐愣了愣,这句话怎么听着有点儿耳熟?
“郡主?”阿笙回头,看到端颐神色紧张地抬起手,撸起袖子露出了自己的手肘。
“阿笙,你以前去过江陵吗?”端颐眼睛睁大,紧紧盯着阿笙的脸,显然对她的回答很是要紧。
对于她突然撸袖子这种与身份不符的行为,阿笙如同没看到似的,脸色平静,“应该去过吧。”
“什么时候?”
阿笙歪头,想了想,“大概两年前吧,这些年走了许多地方,记不清了,怎么?”
“我两年前也去过一次江陵,”端颐盯着阿笙的脸,缓缓道,“我乔装成了一个小子,在那儿差点被人砍了手,这条疤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