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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伤人。但当最好的伙伴被窃走或是被伤害时,它们发起疯来,几十个士兵都挡不住。”
尚宗故作镇定,一笑,“战王可是把自己比做成了猎狗?”
云燃没有笑的意思。他的目光冷厉得让尚宗害怕。“话我已经说了。皇兄也听到了。我说过我在京都待几天就会走,边关我是要守的。为了你的天下,你应该做的是让我在那里安心的守着。”
云燃转身走了。
尚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一场风雨倾城。倾的又是谁的城。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湛蓝的天宇之上偶尔有云雀飞过,啼鸣悦耳。辉煌的土地之上有蜿蜒的远处,叫人想追寻。
厚葬喜妃。这话没说错。真的是一场盛大的厚葬。
葬在皇家陵墓,按照贵妃的规格下葬,陪葬物品是人间黎民百年财富的总和。
朱门雀跃,民间遭殃。
这是谁的厚葬呢?
至于为什么如此厚葬喜妃,谁又说的清楚。
下葬的时候莫名下了一场无名雨。淅淅沥沥地,打在人身上。来人都去避雨,只有木沉潇和酬樾没有。
木沉潇心里悲戚,为喜妃。她生时被人欺害,死后又留人骂柄。
生在皇家,何尝容易?
酬樾看得出木沉潇眼里满含泪水,但她始终不让它落下。
酬樾向木沉潇的身边靠了靠,“公主,过去了的事情就过去罢。要向前看。这也是你对我说过的。”
木沉潇点了点头。“不必为我忧心。酬樾,我们也算看多了生死,能通透一些便是最好。”
酬樾无奈,最后还是变成了木沉潇安慰他。她真好,十六年,她都这么好。
而他却一步步走入深渊。
而他却什么也得不到。只有她。只剩她。
回皇宫的路上雨渐渐停了,洼地略有泥泞,终究是不好走的。
木沉潇坐在蓬车上终究是颠簸。
她的身子左右摇摆,时而前倾,时而后仰,心里心绪也如乱麻。
突然,她眼前一亮,接着又一暗,身子一偏,偏入了一个怀抱。
木沉潇闻到一股熟悉的沙场气息,抬头,看见云燃用最初的笑容看自己。
木沉潇刚想起身挣脱,偏偏又落入了某人的怀里。她现在有点恨泥泞和马夫行车不稳。
云燃的两只手卡在木沉潇的腰间,木沉潇知道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