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前方的石头,摔倒在地上,脚上的伤未好,又添一新伤,手掌心和手臂上被地上的小石子咯得生疼,皮肤里的血慢慢地渗了出来,天空里的云好像起了怜悯之心一样,乌云密布,顷刻间,下起了大雨,一滴一滴打在她的身上,打在她的心尖上…
她还是忍不住眼睛里的泪水,随着雨滴掉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
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林安的肩膀,她抬起红肿,水汪汪的大眼睛望了望,白念。
白念充满关心的眼睛温柔地注视她,缓缓地把她抱住:“安安,怎么了?”
枫溪左手拿着拐杖,右手撑起特意买的可容三人大的天堂伞,站在一旁,俯下身子:“谁欺负你啊?”
林安听见她们的话后,却哭得更加彻底了,抽泣声一点点渲染了这个雨天,慢慢地她把自己的委屈告诉了枫溪和白念,枫溪架不住心中的火,看着林安心疼的样子,一边安慰一边寻思着怎么修理他。
哭了许久后,白念轻轻地把她扶了起来,让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撑着她继续向前走,枫溪向右移了移伞,顺着她们的步伐,一步一步前行…
雨丝毫没有减弱,在模糊的雨里,在那把格子伞下,枫溪大半个身子都淌在了雨里,伞却没有向左再靠近点。
她们一趋一步地消失在磅礴大雨里,消失在校园里…
“同学,你是叫冷慈吧。你们班主任找你。”一个身穿白色外套,戴着黑色棒球帽的少年露出狡猾的笑容,重重地拍了拍冷慈的肩膀说道。
终于,枫溪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叫来她的小跟班—希平,同桌兼死党,人送外号小贱。隔天放学后,她就逮着个机会,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是吗?”尽管冷慈还有那么点迟疑,挠了挠头,但是还是跟了去。
他们走着走着却来到了那堵挂着紫藤萝的高墙那,地上的种子早已被过往的人给踩成黑印,印在了地板上。枫溪嚼着口香糖,坐在阶梯上,静静地等待。
冷慈看到枫溪,就知道遇事了,刚想转头就走,却不料被希平给制住了。毕竟希平在黑带八段的枫溪身边待了三年的人,一些简单的擒拿术还是在平常的实战中学会的。对付冷慈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