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竟然入夜潜进我的房内,意图将我占为己有。
虽说我奋起反抗,捡起他掉在地上的匕首,将他刺中,可我此次回相府,是要下嫁定王爷的。
如此不堪之事发生了,我还有何脸面回去,姑姑不如给我一条白绫,叫我吊死也算保全清白了。”
郑熹令为何执意自己处理梅家的事情,一来她与梅家,确实积怨已久,不愿假借他们之手出这口恶气。
二来郑熹令也有自己的私心,想借着梅明哲入夜撬门而入的事情,坏了自己的清誉。
到时相府面上无光,自然也不好再叫她去顶替这桩婚事。
郑熹令不在意闺名如何,只要能摆脱相府,为自己活上一世,再大的牺牲她也豁得出去。
看见梅明哲伤势不轻,就一直搂着他哭的余氏,知道儿子的伤,竟然是熹令弄出来的。
当即她就像个泼妇似得,冲上来便要动手。
“郑熹令你个小贱人,克父克母的丧门星,我儿子不嫌弃你,那已经是你的福气了,你竟然敢把明哲伤的如此重,我和你拼了。”
子娟一个眼神,马上冲进来两个小厮,就将余氏按在地上了。
“余氏你该庆幸,我家三小姐无碍,你若没听清楚,本姑姑不防再告诉你一遍。
我家小姐是要与皇室宗亲联姻,成为定王妃的人,你儿子再金贵,还能比得过当朝王爷吗,我看你们梅家真是不知死活。”
郑熹令一听这话,哽咽间抹着眼泪说道:
“算了,到底梅家与我是亲戚,梅明哲也被我伤的不轻。只要他们立刻从庄子上离开,转铺盖回老家去,眼不见为净,我也就不同他们计较了。”
秦政割断梅明哲脚筋,只用了一招,手法太过娴熟老练了。
所以郑熹令唯恐被人看出端倪,这才在梅明哲的手上又补了一刀,为的就是叫人们相信,对方会昏死在这,都是她一人所为。
果不其然,并未起疑的子娟姑姑,马上躬身说道:
“三小姐仁善,既然您都发话了,奴婢这就领命,立刻将梅家人逐出庄子。
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您和王爷的赐婚,究竟还能不能作数,须得相爷亲自来定。
知道三小姐受了惊吓,可若您还撑得住,我们这就连夜回相府吧,这等大事,奴婢实在不敢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