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郁闷和愤怒简直烧得她脑神经疼,当最后一班公交车再次漠视她的存在从她眼前飞驰而过,郎韵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寒冷,冷到了心坎里去。
周围那些等公交车的人骂骂咧咧的走远,此刻,只剩下她一人在风中成了活化石。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辈子的糟心事全聚在了这一天集体爆发,她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待她!
看着那电量已经低到快要关机的手机,想要联系曼易也都没了办法,郎韵眼眶湿润,莫名地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抱紧了自己,郎韵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般,半蹲下身,把自己的头埋进了臂弯,突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缓缓的响起,一辆布加迪威龙豪华缓缓的停在郎韵的正前方。
朗韵抬起双眸,只见两派的身穿黑西装严正的站成两排,带着抹严肃和恭敬,一个黑西装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出来的人却是朗韵此刻最不想见到的。
白夙一袭黑色风衣,勾勒出他那精壮而又修长的身姿,额头几缕发丝微微被风吹起,那透着无情的薄唇轻轻抿着。
整个人透着一股魅惑和致命的危险,那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盯着蹲下身的郎韵,直接把郎韵给盯得后背一凉。
微微走近郎韵,弯下腰,修长的手便轻轻抬起她那白皙的下巴,当白夙深邃的眸子盯向她那略微红肿的脸颊上时,如墨的眸子微微闪过一丝暗光。
被谁打的?
那下巴处传来的微凉触感令郎韵猛的回神,感觉到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过于近,近到都能闻到他那身上散发的淡淡古檀香。
郎韵扭开自己的头,躲避掉他那微凉的接触,话语里透着无限的疲惫和愤怒,不用你管!
白夙那暗黑的眸子轻轻眯起,缓缓的直起身子,面色带着抹从容与淡定。
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子,缓缓盯向仍旧半蹲着的郎韵,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跟我回去。
郎韵猛的抬眸,却撞入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感觉身上更冷了,抱紧自己的手更加的紧了一分。
心里的郁闷和愤怒,不安,彷徨无助令她抓狂,说出来的话语便带着几分情绪,不去!我为什么要和你回去!
郎韵那一语话落,流动中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住了一般,气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