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午门上,暴晒三日后挫骨扬灰。
金彪对外扬言,他们母子乱伦,败坏道德,他这么做是替天行道。
少年在午门上吊了一天,夜里就被人救走,连着和他绑在一起的母亲尸体一并失踪,从此了无音信。
这是凤浅前世的记忆,她就是那个小女孩,而那个少年,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夫君小郎。
今天的事,如同旧事重演。
不过主角换了人。
她由旁观者变成为了被凌辱的对象,这个美男子扮演了金彪的角色。
至于金彪却可笑地从一个纵凶者,却成了受虐的小夫君。
凤浅咬牙抬头,看向闲然站在一旁的男子,胸口闷痛得象要窒息过去,紧咬着的下唇渗出血珠。
美男子与她四目相对,坦然地瞧了她一阵,缓缓踱到床边,低头看着她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抚去她唇上渗出的血珠,笑意里的嘲讽之意越深。
“杀自己的父亲,真是毫不手软啊。”
“他不是我的父亲。”
凤浅忍着把他手指咬断的冲动,面颊紧绷得发痛。
他轻蔑地笑了,那笑暖如阳光,说出的话,却让人寒到极至。
“他好歹也养了你几年,你为了活命,连养育之恩也否认了。金彪为了活命,自己的女儿也能玷污,你们真不愧是父女。”
凤浅冷笑了一声,连争辩都省了。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他床上的。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穿着古装。
更不知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一无所知,解释又有何用?
就算她说破了嘴,对方也不会相信。
反正是死过一回的人,再死一次,也没什么不同。
就当自己倒霉,被狗咬了,别开脸不再理他。
他蓦地伸手过来,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
凤浅本能地抓向他的手腕,乘机把对方制住。
可是伸出的手,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根本不可能制得住对方。
这一发现,让她瞬间冷静,放开他的手腕,抓住下滑的被子,把身体裹紧,不让自己露出更多的肌肤,任他而为,丝毫不加反抗。
她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接下来他的举动也让她感到意外。
他没有将她剥光与金彪绑在一起,反而走到屏风后,扯开她身上裹着的锦被,将她掷进那里放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