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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之间都罕有流传,更别提找到解药了,他们一连研究了数日,却毫无头绪。
沈挽鸢简单的整理了片刻,冷冷的说道:“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任何人都不能打扰,我先去看看夫人,一会儿寻到合适的银针,直接送进来就行。”
她撂下这番话,就像月娘子的房间走去,只是心绪复杂,前世她精通的并不是医术,而是毒术,制造出来的奇毒,天下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解,若不是她太信任周乾言,将自己创造出的奇毒解药交给他,周乾言也不敢除之后快。
凭借着月光,沈挽鸢看着这一双纤细白嫩的手,这双手本来是抚琴写字的,却在朝堂中搅弄风云,甚至最后皇帝临危之际,所中的毒……
她慢悠悠的叹了口气,自己上辈子作孽太多,竟然能够得此造化,不仅要亲手血刃仇敌,也定然弥补曾经被她伤害过的人,也算为自己曾经的愚蠢恕罪吧!
月娘子被病痛折磨的根本睡不着,这几日她思绪越发清明,也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能在临终之前亲眼看到楚骥清一眼就心满意足,不敢再奢求太多,此时麻木的睁着眼,看向房梁的横柱。
“吱——”陈旧的木门开合发出刺耳的声响,月娘子眼中浮现些许欣喜之意,勉强支撑起身体,探头向外间看去:“是骥儿来了吗?”
只可惜没看到楚骥清,却看到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素净的鹅黄色对襟裙,随便用发带松垮地将头发束了起来,笑得乖巧可爱。
“夫人好。”沈挽鸢行了个万福礼,见她醒着,便自觉地从旁边的水壶倒了一杯清茶:“可是半夜无眠,觉得心火旺盛,先把这杯茶喝了润润嗓子。”
月娘子虽然心中疑惑,可也不好驳了沈挽鸢的好意,结果茶盏一饮而尽,却因为喝的有点急,又烦闷的咳了起来:“这位姑娘……咳咳……你是何人?”
“不过是个无名之辈,不足挂齿。”沈挽鸢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平静的说道:“王爷托我来帮你解幽骨之毒,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鸢儿定然会尽心竭力冶好夫人。”
月娘子脸上浮现一抹灰败的笑意,眼前这个年岁不大的小丫头哪能解什么毒,怕不是自己拖累了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