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撩起额前散乱的头发，明如镜伸手去拿小丫头手中的茶杯，却不知为何竟不小心将茶杯打落在了地上，那杯茶喝着虽是不烫口，落在手上却是让那小丫头的手瞬间便红了起来。
看着那小丫头的手，明如镜立刻就拿了帕子过去给她擦拭着，眼睛里竟是些愧疚的模样，小丫头满口说着没事没事，但是明如镜却一直没有停下手。
“小姐，我再给您沏杯茶。”
那小丫头转身欲走，却被明如镜抓住了手腕。
小丫头疼的皱了眉头，却也没有说什么，直接脸上略有些痛苦的神色，明如镜没看到，手上的力道也没减轻。
小丫头以为她家小姐又要犯病了，但又觉得当着她这么喊出声不太好，于是也只能忍着。
这小丫头是自小跟着明如镜的，所以知道她之前是什么样子。
她家五小姐是这城里最美的女子，就连她家三小姐都比不上。
但是就在十五岁的生辰那日，她却突然说自己身体不适，一个人在屋子里不出来，也不让她们进去。
待到转天早上，实在是担心她的小丫头将事情禀告了明家老爷，老爷带着几个家丁打开了五小姐的房门，这才看到床上昏睡不醒的明如镜。
城里的大夫请了个遍，都说没什么病。
没什么病，也就不好用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心里盼着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而过了两日之后，再醒过来的明如镜，却成了另外一副样子。
曾经那个知书达礼温和善良的小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个疯言疯语不顾形象的“疯子”。
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做着荒唐的事，一旦忤逆了她的想法，她就会大打出手，而最可怕的是她动起手来竟是三五个男子都不能拦下。
“不疼？”
明如镜的问话唤回了小丫头云游的思绪。
小丫头看着盯着自己的手目不转睛的明如镜就笑了：“回小姐，不疼的。”
“疼。”
没抬头，也没理会她的回话，明如镜自顾自说着。
听了这话小丫头可真是皱了眉，她确实是疼的，不过因为实在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