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陆照让你来问的?
没,真没。
岑今日还在想刚刚那个声音,有点熟悉。从摆渡车下来看到人山人海的航站楼,他脚步突然停住了。
陆堇在旁边解释:阿岑,你别生气,我也是关心你来着。
岑今日斜眼看他:还是先管好你自己,日夜颠倒,叫你哥知道了,大概要先念叨你。
求你了,哥,我亲哥哟,你可千万别告诉他,你知道他可挂着国际催眠师的名号呢,求你别把我往他那送了,好好一个青年是不是……
陆堇自小混惯了,头上又有着大院的哥们罩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只唯独怕他亲哥陆照。二则,多多少少还有些怕岑今日。不显山不露水的威严,他规规矩矩地认他当亲哥。他觉得岑今日从小到大所有的事都很对,所有的决定都是权衡之下最好的决定,只唯独一样是错的,错到了极致——亚特兰大的十年等待,几乎磨平了他所有的棱角。
人走远了,他还扯着嗓子嚷嚷:你这么多年没回来,这次回来真别走了吧!
顾曾在候车大厅里等好友素晴雅,无线频道里正热闹着,她戴着耳麦有些不舒服,正要拿下来却听见好友的声音。
你们在说新来的机长?刚刚的510航班机长?她停顿住,假装松了松接线,呼吸却有些凌乱了……频道里又吵起来,争先抢后地说起这个人。
唔……新来的机长,真的是别有风味。长虹的女人都喜欢用别扭拗口的语言来表达喜好,也不知接受的是不是地道的中式教育。用别有风味一词来形容男人,到底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听说很厉害,不过长得确实秀色可餐。刚刚整个机舱的空姐都等在下机通道那边。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真是美人一枚。
对对对,我听那边的人说,大老板第一次看见他,也是用招呼美人的礼节款待他。
今此美人之薄皮,不异华瓶。美人这张皮相,和花瓶有什么两样?还不可收藏,不可把玩。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美人是脓血,应当远离。
怎么样,有没有心动?烫着波西米亚大卷发的漂亮女人踩着又细又高的高跟鞋,走在机场人来人往的大厅内,引来了一批眼球。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