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退回来，坐到自己的太师椅上。两只色眯眯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目光象一只吸血的蚊子，先痒痒地盯在她的脸上，然后下移到她高耸的胸脯上，在那里意*了一会，才压低声，出其不意地问：“小王，我问你，马洪波把那两个假证件的事告诉你，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王红香吓了一跳，以为他知道了她与向志荣的事，脸色顿变。可她还是出于本能地摇头否认：“没有，真的没有。我，我一个人也没有说过，怎么啦？”
刘学贵看着她的反映，脸色突然变得狞厉起来：“那我再问你，你是不是跟向志荣在恋爱？或者说，有那种暧昧关系？”
王红香惊得差点从椅子跳起来：“没有啊，这是谁说的？”她还是凭着一个少女的本能和机智，极力否认着，“这是根本没有的事，怎么能这样乱说啊？”
刘学贵的脸色稍微放晴了一些：“哦，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王红香装作委屈得要哭的样子，伸手去抹眼睛：“你这样问，把我吓死了。这样冤枉人，我以后还怎么在这里呆下去啊？”
刘学贵的脸上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没有就好，呃，没有就好嘛。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影子歪，啊？你没有，怕什么？”
王红香带着哭腔说：“现在公司里，说到内鬼，谁不怕啊？”
刘学贵这才唉息一声说：“唉，说实话，我怀疑向志荣是内鬼，但没有证据，所以想问一问你。如果你告诉过他，那他就是内鬼。”
王红香将眼睛弄得红红的，然后低下头，冷静地想了一下，才抬起头说：“他是不是内鬼，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没有把假证件的事告诉过他，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与他，更是没有一点关系。”
刘学贵的目光更色了。
王红香还不放心地辩解说：“那天在路上邂逅他，不是你让我出来，跟他搭讪的吗？但他到这里来上班以后，我基本上，就没有跟他说过话，怎么可能在跟他谈恋爱呢？更不可能有什么暧昧了。这是谁造的谣？我怀疑，一定是哪个女人，自己对向志荣有了那种感情，才这样挑唆的。”
刘学贵笑着说：“那，向志荣是不是在追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