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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职,平日里欺压平民,强抢民女,为富不仁。雍州人对他是怨声载道,恨不得剥皮抽筋。
江衍之蹙着眉头,脸色凝重。虽然死的是地方恶霸,为富不仁的商贾,可在他们的地界上,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杀人夺命,就算死的人都是该死之人,可对方犹入无人之境,只半个月,江湖仇杀的案件已然有三起,委实是对朝廷的藐视。
这时衙役从门外进来,双手端着一柄沾了血渍的剑奉到江衍之面前。
“大人,这在后院墙边寻到的。”
江衍之接过他手中的剑,仔细端详起来。时辰已久,剑上血渍已经干涸。剑柄处雕刻了七片摩罗花瓣,很是特别。
衙役是在后院墙边拾到的,是来不及带走,还是随意丢弃?
陆殃来到他面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七片摩罗花瓣映入眼帘,他冷然道:“是浮屠七杀的剑。”
在场衙差倒吸一口气,面上皆是惶惶之色。
这是这个月的第三起江湖仇杀案件,可是这三起都来自于浮屠七杀。
魔教,亦或是邪教?
只要给的起银子,高官商贾,好人坏人,该杀的一律照杀不误。
江衍之饶有意思的看着手中这把剑,温声问道:“可有找到摩罗花?”
陆殃闻声,望向一众差役。衙役长回到:“找遍整个屋子,并无见到有摩罗花。”
回完话他自己亦是觉得惊奇,前两起案件,在场皆有一朵摩罗花,都说是浮屠七杀的作为,可是今日这一起,陆公子也说是浮屠七杀所为,可他与兄弟们找遍了整间屋,连一瓣摩罗花都未见着,只捡到大人手中那一柄刻有摩罗花瓣的剑。
江衍之将手中的剑递给衙役长,道:“此剑带回,另留下几人善后。”
“是。”衙役长恭敬的接过那柄长剑。
江衍之带着陆殃出了陈府的大门,他在门口停住,似想起什么,侧身对陆殃道:“前面两起案子,你去查查,是否有人在冒充浮屠行凶。”
“是。”陆殃抱着剑,朝他点点头。
纵身一跃上了房梁,几个起落之间不见了踪影。
身后跟着衙役很是羡慕的看着陆殃远去的身影,什么时候他的武功也能有陆公子这般好,那可真是前途无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