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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没有其他妃嫔能出席。
今日太后称病没来。
在两侧靠前位置坐着的,除了左相,右相,就是楚无澈的近臣。
除了领头的魏国公和对侧坐立难安的丰庆宇,再靠上的就是王爷之流。
未及多想,丰年脸上挂起端庄从容的笑容,目不斜视,抽出了被搀扶的手,侧身微蹲:“参见皇上。”
“起。”楚无澈揽着丰庆婉,对丰年是难言的厌恶,并未发生什么,但也不见当年对丰年的殷勤。
丰年还了礼目不斜视的端坐在凤椅上,她身后的那个瘦高婢女低着头与平溪一起站在丰年身后,却悄无声息的用余光瞥了一眼楚无澈。
“平西大将军到!”
“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
丰年看见父亲,想起那个梦境,眼眶不免有些湿润。
丰不平朝丰年拱手:“五年未见,不知皇后娘娘在宫里一切可好?”
听了这话丰年鼻头不由有些酸,极力忍下眼眶中雾气的出现,点头笑着说:“好,一切都好,爹爹照顾好自己才是。”
“臣知晓,若……”
“如此,便开宴吧。”楚无澈言语中里透着不耐。
“皇上何必如此心急?姐姐与大伯许久未见,自然是要叙叙旧喽。”甜甜腻腻的声音又令日听了起一身鸡皮疙瘩。
丰年微微侧过头,看着说话的丰庆婉,她坐在黑衣金袍的楚无澈身边,一袭白衣端的是清丽出尘,低垂的眉,配着含满秋波的媚眼,生出一副无比楚楚可怜的样子。
丰庆婉入宫以来这后宫再无子嗣,若不是丰年在这后宫渐渐明白过来,以丰年往常的单纯心思纵使知道丰庆婉不是好人,也想不到丰庆婉这副皮囊下竟有这种心肠。
楚无澈低头朝清妃勾唇一笑,语气温和:“爱妃真是善解人意,只是今日有要事,耽搁不起。”
丰庆婉撅起粉嫩的嘴:“倒是臣妾的不是了?”
楚无澈故作懊恼扶了扶额:“是朕的不是。”
耳畔楚无澈与丰庆婉阵阵笑声肆意。
丰年若不是看透,真想不到当年能在西良军前冒死救她的人,没有半分情意与真心,大楚的皇室,真是个顶个的会演